“
般厉害。”冈本桑替他妻子谦虚。
“相当厉害。”F继续恭维。
这对话变得车轱辘起来，所以很快又陷入
沉默。
“所以你们是怎
认识
？”
再次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俩对视眼，又笑。
“当时们出版社想出版本风俗业书。”他妻子说。“哇，”感叹道，“所以日本出版业确实是很厉害。”
“其实以前是打棒球。”
“真假？”这回轮到F吃惊。
“你看。”冈本桑把袖子卷起，露出只白白嫩嫩胳膊，“肌肉，看到没？”
“没。”和F同时摇头。
冈本桑做个夸张失望表情。他可能并不想泄露太多自己真实生活，可他也太不擅长说笑话。
“哦——，那，你每个周末回家？”
“最近回得比较少，”冈本桑看着们，“现在是三月，马上樱花就要开。”他顿顿，“那时日本会人满为患。”
“那得说，们相遇就更巧。”
“对，真是太巧。”
们四人起碰杯，这之后，时有些无话。
那忙，看上去就像是在问“何不食肉糜”。
能给出比较像那回事解释是，把自己从对些东西欲望中强行释放出来，投入对另些东西欲望中去。但这说出来就更显虚伪。
好在此刻F还没有走。在其他几位伙伴陆续离开之后，就只剩下F和。们将继续剩下五天旅程。费劲地把们这群朋友是如何从不同地方汇聚到东京，又是如何各自回到原来地方整个过程讲给冈本桑。
“哇哦，真厉害。”他说，就是日剧里那种语气。
“不如说说你吧。”将冈本桑酒杯满上，他女伴递杯子过来。“你们是情侣？”
“般厉害。”
打住——
们喝完两壶酒，然后起身告别。冈本桑付账：“那天赚你们很多钱，实在不好意思。”
没告诉他和们第二天去银座比起来，歌舞伎町其实还算厚道。
于是和F重新拖着箱子站
“不如说说你和你妻子是怎认识吧？”说。
“们是在东京认识。”他说。
“欸？”看F眼，然而看他表情，应该完全没有和想到同件事上，“莫非？”
“不不不，她是正常白领。在家出版社工作。”冈本桑果然敏锐地捕捉到在莫非什。
“日本出版业很厉害。”F恭维道。
“为什会做这行？”忍住这句话没有问。
“其实小时候想做漫画家。”冈本桑仿佛猜中在想什，主动打破沉默。
“真假！”吃惊。
“假。”他说。
“欸？”
两人对视眼笑。
“这是妻子。”
“这样啊。那你也在东京？”问他妻子。
“不，住在这里。”她说。
“们快有个孩子。”冈本桑腼腆地笑下，那模样和们第次见到他时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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