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好多。”他长长地叹口气,瘫坐在扶手椅里,跷着二郎腿,凝视着天花板,煞有介事地说,“女人都是些毫无理智生物,她们只会用内脏思考。”
“父亲,”装作震惊样子,“要是母亲听到你这番话……”
“就怕她听不到!说就是她!”他咆哮道,“这话尤其该说给她听……”
此时门开条缝,母亲突然出现。
父亲呆呆地坐在扶
“?”她开始支支吾吾起来,脸红得像只龙虾,“但是……”
“好,别费劲解释,知道。约翰要来接你,你再不打扮就来不及。好,你快走吧,赶紧滚蛋吧!”
“你这个粗鲁家伙!”她大声喊着,摔门而出。
伊丽莎白出去时候,刚想到解法也被忘到九霄云外。于是走出房门,来到客厅找父亲。
“啊,这不是好詹姆斯吗?”看到走进客厅,他朝喊道。
达内利家房子在闹鬼!
村里所有人都持同看法。流言甚至传到首都,引来位伦敦记者专程来到这里调查。每天晚上都有人频繁造访拉提梅夫妇,阿瑟当然是访客之,但还有其他人,通常是些上点年纪、经济状况比较好人,他们都被这不同寻常现象所吸引。“亡魂”已经两次显灵。对于维克多来说,有件事情是可以肯定,那是他妻子回来看他。
约翰对这件事完全不感兴趣,因为他正全心全意地对妹妹展开追求。虽然伊丽莎白并未就此向吐露心声,但很清楚,对于约翰陪伴,她并非无动于衷。
至于亨利,该从何说起呢……他比任何时候都更神经质,更焦虑,他眼神就像只被困住野兽,要知道从前他直是个镇定自若、直率坦荡人。他与父亲关系每况愈下,两人争吵变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频繁,这令十分担心。有天晚上,差点儿就要去劝架,他们言辞如此激烈,担心他们马上就要动起手来。
剑拔弩张气氛日渐增长。
他已经平静些,但是双手依然在颤抖。
“今天是十月最后个周六,们来喝杯酒庆祝下吧!鬼才喝茶呢!哈哈!”
“这个借口可不怎高明。”不无讽刺地提醒他。
“那又怎样!今朝有酒……趁着酒……趁着葡萄……”他绞尽脑汁地想引用句恰当谚语,却怎也想不起来,“总之……就是这个意思。”
他两眼放光地倒满两杯白兰地,然后们举杯相碰。
正在解道非常棘手数学题,此时伊丽莎白走进房间。
“父亲正在大发雷霆,”她大声说,“你最好去陪陪他,跟他喝杯,这应该能让他平静点。”
“母亲又对他下什禁令吗?”
“她不让父亲去球场。明天好像有场重要足球赛。但是,母亲已经约好跟他起去喝茶做客……”
“不过,亲爱妹妹,你为什不去安抚下你那可怜老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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