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她爱你，就这
简单。”
“她爱
！”他突然情绪涌动，变得支支吾吾，“詹姆斯，你这说不是为
……你当真确定……”
“当然。虽然她没跟吐露心声（撒谎撒得如此自然，连自己都感到震惊），这只是因为她心高气傲，但是又不傻，她
表现完全就是
个坠入爱河少女。”
“詹姆斯，”他打断道，“你真确定她爱是吗？会不会是约翰呢？你是没看到，这段日子他看伊丽莎白眼神……”
用目光紧紧逼视着他。
“突然间……产生丝怀疑。”
“怀疑！”不禁愤怒地大喊。
“没错，开始有些怀疑，怀……疑……”
“行，又不是聋子，听明白，但是你怀疑什呢？”
没有吻她？”
可怜亨利被大嗓门吓得直发抖。清清嗓子，低下声继续问道：
“你倒是说说看，为什没有亲吻她呢？老天，你没有任何理由不这样做呀！当两人彼此爱慕，就会互相亲吻。在看来，你们确实是相爱，这是再正常不过事——是十分自然人之常情——你没有必要抵触这样举动，完全没有必要，你听到吗，亨利？从古至今，男人和女人……”
打开话匣子，摆起权威架子，然后又亲切地补充道：
“亨利，老兄，既然你想亲她，为什不吻下去呢？你没必要瞪着你那双牛铃般眼睛看着，到底为什，真见鬼，你倒是说说看呢？”
他眉眼间闪过丝狂野光芒，显然是嫉妒这个“绿眼怪兽”在作怪。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亨利撞见伊丽莎白被约翰拥入怀中，将会发生什事。
抬起手，试图安抚他。
“不，亨利，她爱明明是你。你想，作为她哥哥，难道还不清楚她在想什吗？她喜欢约翰？（耸耸肩。）快别逗！根本没有事。他只
他用手扶住额头，垂下眼帘：
“只是不知道伊丽莎白是否也对有同样感觉，所以就从这个尴尬境地中机灵地全身而退。”
他机灵地全身而退！这可真是太好笑！他用脚指头拆几个绳结，这就是他所认为全身而退！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忍住不大声狂笑，结果却忍不住打起嗝来，喝大口威士忌才使自己平静下来。
“亨利，”叹道，“可以向你保证，伊丽莎白对你感情，肯定不是友谊……”
等会儿，好让亨利细细体会这句话意思。过好会儿，亨利才开口说：
亨利脸窘迫，如同尊雕塑般纹丝不动。咽下好几次口水后，他字顿地说：
“正准备跟你解释呢。詹姆斯，你这是怎？你要是喝不威士忌，也许最好……”
“？喝不威士忌？你开什玩笑呢！”
拿起酒瓶，在亨利惊慌眼神中倒满酒杯，然后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当时正准备吻她，可是突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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