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林微微摇头:“看来并不特殊。”
“才不是。”
严拓微微靠近,尽管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但还是像怕被其他人听到似压低声音说:“都挑切得最漂亮装给你,你那盒是最好看。”
过好几分钟,程延林都没能说出话来。
他觉得自己陷入严拓圈套当中。
程延林没说话。
严拓问他:“你怎不问为什是双鱼座?”
程延林配合他:“为什是双鱼座?”
“是鱼啊,”严拓脸上带着小小得意,发表自己刚挖掘出来惊人发现,“鱼就适合被钓。”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脸上已经写满来钓吧来钓吧最好钓小心思,比起海底傻乎乎吃鱼食鱼,更像是那种会主动跃出水面直接跳进桶里笨鱼。
“他们说如果个人直不给你明确信号,就是在吊着你。”
说完他偷看程延林反应,哪想程延林直接笑,看着他:“你想说什?”
严拓放大胆:“你现在是不是在吊着啊?”
程延林没反驳,嘴角依旧挂着笑意,反问他:“不愿意?”
“没有。”严拓立刻说。
温度,他抬起眼皮,正好看到程延林浓密睫毛。
“好,出去吧。”程延林松开他。
严拓收回手,仰起脸笑下:“谢谢。”
吃过饭,严拓端着刚切好水果走进房间,放下后不说话,也不坐下,就直在旁边转悠。
他假装看看老旧墙纸,假装看看窗外夜色,再假装看看程延林坐着椅子。
他才是那条被钓上钩鱼——
是不是该倒计时呀
程延林没忍住,伸手掐把他脸,松开后才说:“从哪学来这些傻话。”
严拓觉得才不傻,但既然程延林不认同他论点,也就不提。
他把水果推过去。
程延林看着切好水果,突然提起来:“你好像不只给送水果,办公室每个人都有。”
“对啊,”严拓坐下,“有时候水果买多,就多切出来些。”
“看起来不像没有样子。”程延林说。
“真没有,”严拓朝他凑近点,“就是确认下。”
“确认什?”
“万你没钓呢,那证明努力得还不够。”
顿下,严拓又理所当然地说:“而且是双鱼座。”
程延林差点被他转晕头,把抓住他手腕:“你有话要说?”
被缉拿严拓脸上写满欲言又止,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半天个字都没蹦出来。
程延林松开他,屈指在他脑门上轻轻弹下:“快说。”
严拓这才弱弱开个头:“白天听们同事聊天。”
“嗯。”程延林耐心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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