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
脖子处没有任何痕迹，被精妙地修掉
。过半晌，程延林抬起手指在照片上轻轻碰下，像能摸到里面人
样。
周早上杨如东旷工，说自己年纪太大起不来，让程延林代替开早会。
程延林讲五分钟本周工作计划就
“哎，老程你还跟严拓有联系吗？”李洪问程延林。
程延林喝口水，抬手擦去嘴边水渍：“没有。”
“
还想他要是在们公司面试不顺利，可以去你们公司，你那秘书待遇也不错吧？”
程延林没回答，过会儿突然问他：“面试是什
时候？”
“想想，”李洪用手指托着下巴，“好像是下周。”
李洪本来还在笑，突然想起什：“对，你们猜今天在公司见到谁简历？”
“你转行当人事？”
“不是，去串门时候偶然看到。”说着李洪从自己带来酒纸盒拿出张叠过纸，得意洋洋地说，“特意打印出来带给你们看。”
张乐被他勾起好奇心：“谁啊？”
“当当当当——”张乐把简历举起来，“小拓拓！”
喝水直接生咽下去。
快过去吧。
不论是什，快点过去吧。
他闭上通红眼睛，找不到可以聆听他祈求神。
张乐和李洪非要凑搬家热闹，说帮忙温居。程延林拒绝好几次拒绝不掉，只能任由他们来。
等两瓶酒喝完，程延林把喝完酒就变得呱噪两人赶走，转身看着片狼藉客厅，明天还得再叫保洁来趟。
他横跨过去，准备回房间洗澡，走到餐桌旁边顿住身影。
张乐带来那张简历被随意扔在桌上，上面还散落着吃完花生壳。
程延林拿起简历，掸掉上面残渣，看右上角两寸照片。
应该是最近才拍，照片里人因为不习惯镜头，看起来有些紧张，头发整理得丝不苟，上身穿着白衬衫，被摄影师留下这瞬间。
程延林抬起头，看向张乐手里简历。
“下午去人事部，正好在同事屏幕上扫到他照片，当时觉得怎这眼熟，看这不严拓嘛。本来同事都要把他简历pass，卖个人情让他先给个面试机会。”
程延林沉默听着，问他：“为什pass掉？”
“严拓学历还不错，就是空白期太久，但凡正经点公司都忌讳这个。”李洪说着，给他们念起来，从严拓出生年月日到教育经历，再到工作经历。
“高材生啊，之前来店里当收银屈才。”张乐感叹。
他们带着店里打包饭菜和两瓶酒，大有副不醉不归气势。
“这两天酒喝多，胃疼。”程延林拒绝李洪碰杯，给自己拿瓶矿泉水。
“就你个人不喝多没意思啊。”李洪不满。
张乐也取笑：“你都当上小老板，怎还天天去陪酒啊，你们公司不会哪天要倒闭吧？”
“在你破虞烟山饭店倒闭之前可能性应该不大。”程延林不在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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