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他喉咙滚动
下，想说什
又觉得没什好说
。
转身走出去几步后，他折回去，把手中花递给严妈：“帮把这个转交给严拓吧，就不去见他。”——
虽然这章比较短小，但后面会多多更新滴
程延林顿下，捧着花胳膊垂在身边，花瓣也随之吊在半空中。
“严拓是不是都想起来？”
严妈露出难以启齿表情，似乎知道接下来要说话有多过分。
反而程延林没有特别反应，声线平稳地问：“他说什？”
“小拓说，暂时不想见你，”
电话严妈有些慌乱，说立马过来，让他稍等下。
程延林挂断电话，站在走廊上，眼前病房门没有闭严，能听到里面交谈声，时不时还传出打闹笑声。
严妈气喘吁吁赶过来，解释说下午直在忙换病房事，忘记告诉他。
“换病房？”
“医生说伤口恢复得差不多，可以转到精神科进行下步治疗。”严妈说。
虽然只是传话，但严妈却比任何人都要愧疚，下意识地不断抠着指甲，拇指已经流血都毫不知觉。
“阿姨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你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但小拓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好，不敢刺激他对不起小程。”
程延林明白。
对严妈来说，即便严拓现在说要天上月亮，她也会想尽办法去摘。
程延林又何尝不是？
程延林皱起眉：“普通病房还是单人病房？怎不提前跟说。”
说着他就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小程，”严妈伸手阻拦他，“别麻烦，普通病房住着也挺好。”
程延林不打算和她争论这个，问她：“精神科病房往哪边走？”
严妈神色怪异，吐字支支吾吾：“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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