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看不出来?”朱雪卸下与老友重逢假面经,露出他们曾经无数次争吵时模样,令人熟悉又陌生。
“那天你们两个在饭店后面又搂又亲又抱,程延林你什人不知
借着夜风,还有酒精带来微醺,朱雪大起胆子轻声问:“包好看还是好看?”
程延林当即回答:“包好看。”
腔情意被忽略,又被踩在脚底,朱雪不明白她在程延林面前怎就这不值钱。
她冷下脸,想转身走人,却又挪不动腿。
蓄意制造温情被扯开口子,朱雪睨视程延林,语气不快:“张乐说你在追他们店前台收银妹妹。”
“听其他人说你和杨如东公司现在势头很猛。”这句话是朱雪开场白,有些许僵硬。
但毕竟是句夸奖,程延林冲她点点头,谦虚道:“还好。”
朱雪今天精心打扮过,本来就生得漂亮,今晚更是夺人眼球,不少男人借机来搭讪。
可偏偏她最想见到人连眼都不愿看他。
“谢谢你礼物。”朱雪主动找话题。
人会极度依赖些玩具或者物品,类似精神寄托,程延林对严拓来说就是这样存在。
但相比没有生命物品,程延林存在不稳定性,如果哪天他不再愿意承担严拓情感需求,严拓病情可能会因此加重。
严妈心惊胆战地回家,不知道该怎做才好。
她每周固定给程延林转钱,可程延林并不收,就像他开始说,他并不缺钱。
他来陪严拓就是给自己生活找个乐子,可旦他不需要乐子,或者找到其他乐子,到时候严拓该怎办?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前台收银?张乐他们店有好几个收银,轮着上班,他都不定全见过,又哪知道给他造是哪个人谣。
于是他言简意赅道:“放屁。”
朱雪冷笑声:“也觉得他们在放屁,你看上难道不是那个收银?”
程延林终于转过身,深深看眼朱雪,嘴里那句放屁迟迟没有说出口。
“瞎胡说八道什。”过几秒他才说。
“什?”程延林想好半天才想起自己之前托过李洪给朱雪送礼物,不过后来他就没再关注过,也不知道送什。
现在朱雪提起这茬,他只含糊说:“你喜欢就好。”
“挺漂亮,很适合。”朱雪微微转身,展示着身上背包。
原来送包。
程延林看不出好看与否,但还是给出夸奖:“确实好看。”
程延林再次碰到朱雪是在半个月后酒会上,杨如东提前几天就对他委以重任,说自己酒量差,不善与人交际,到时候全靠他。
老板都发话,程延林只能担起重任,在酒会上当起交际花,酒杯杯地喝,脸遍遍地笑,把这辈子话都快说完。
等他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放下酒杯,到阳台外边吹吹冷风时,朱雪跟过来。
其实他早就见到朱雪,但没去打招呼,没有这个必要,他们俩现在当陌生人最好。
可朱雪却不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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