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行，
得去上班。”程延林拍
下他
脑袋说，“下周吧，周末带你去。”
没等到周末，程延林就又去趟严家。
那天他刚下班，严妈就找上门，用非常焦急语气说她有事要出去
趟，能不能麻烦程延林照看下严拓。
不用很久，严拓晚上睡觉早，而且没准在那之前她就回来。
那天是阴天，严拓身体很不舒服，严妈实在不放心他个人在家。
程延林很好说话，于是说：“亲也可以，那以后就不能再牵手。”
严拓不说话，用牙齿轻轻咬着下唇，看起来相当不服。
程延林伸出手指戳下他脸蛋，软软，这十八斤没白长。
说不赢对方，严拓只好故技重施，伸手抓住程延林就要垫脚偷袭。
程延林有经验，提前按住他肩膀，使他动弹不得，偷袭大技没有得逞。
“你不知道是谁吗？”程延林又问。
严拓走过来两步，抬头看着他，小声叫他名字：“程延林。”
程延林笑下：“摸是不行，但手可以借给你。”
他把手伸出来给严拓，大方地任由严拓牵住。
那天严拓次都没有松开程延林手，直紧紧握着，直到回家。
相比于第次听到，这次程延林淡定很多，甚至还有闲情问句：“想摸哪里？”
“哪里都想摸。”严拓答得顺畅，没有丝犹豫，似乎在心里已经想过无数次。
说完他顿下，又补充句：“也想亲。”
程延林失笑，伸手捏住严拓下巴，仔细端详他：“让看看你是怎
长成这好色。”
“不是好色。”严拓小声反驳。
程延林同意，在得到千恩万谢之后，走进严拓房间。
和之前样，严拓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呼吸。
严妈已经匆忙离开，程延林走过去，掀开被子看里面人还活着没。
严拓感觉到床边有人，但没有睁开眼睛，只微微动动更努力地蜷缩成团，脸上是忍耐不住痛苦。
程延林伸手摸下他被汗渍湿额头，这时严拓才有点反应，缓缓睁开眼睛。
“好，快进去，你妈都发消息催好几次。”程延林打开门，伸手推，就将严拓送回家。
关门前，严拓扭过头问他：“们明天还去吗？”
他说是张乐饭店。
“你还想去？”
“嗯。”
分别时候严拓非要让程延林亲他，理由是他已经长胖十八斤。
程延林伸出被他紧握路手让他看：“都让你牵手。”
严拓摇头：“不样。”
“哪里不样？”
严拓说不清楚，就是固执地摇头。
“天天就想着占便宜，吃豆腐，还不算好色？”程延林说。
“不是。”严拓还是小声反驳，说，“是喜欢你。”
程延林顿下，头稍微低低，站直身体后松开手指。
他本来已经要走到大厅，却又忽然回头问严拓：“你喜欢是谁？”
严拓在原地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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