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回答不出来，过
半天才说：“哪里都疼。”
严妈在旁边小心说：“拓拓，要不妈妈带你回房间躺
会儿吧”
严拓不理会，只深深抱住程延林。
“
带他去吧。”程延林对严妈说，然后把揽住严拓
腰，带着他进房间，让他躺在床上。
严拓乖巧地躺进被子，抬眼直勾勾看着程延林：“你要走吗？”
他打开门，走到对面，伸手按下门铃。
来开门是严妈，看到程延林她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这
早来。
“拓拓今天有点不舒服”严妈小声说。
程延林诧异：“他怎？”
“天气不好，阴天或者要下雨之前就会这样。”
他胖程延林就会喜欢他，现在只要能坐在程延林旁边他就已经很高兴。
下午时间转瞬即逝，程延林要走，严拓跟着走到门口。
打开门，程延林会转身看他眼，有时候说句话，有时候什都不说，直接关上门。
直到听到对门也传来关门声音，严拓才回过身，缓步走向只属于他人牢笼。
程延林接连去对门好几次，小神经病看起来状态不错，至少没有再继续瘦下去。
安静，因为严拓不喜欢有声音，也不喜欢说话，如果没有意外，他可以许多天句话都不说。
严妈觉得家里很压抑，严拓没有感觉，他觉得就该如此。
空气中本来就不存在氧气和二氧化碳，而流淌着滩死水，从头到脚包裹着他，不留丝空隙。
这种氛围唯被打破时候，是程延林来时候。
他轻易就将固若金汤死水打破，让严拓久违地感受到呼吸。
“不走。”程延林摸下他
程延林进门，看到严拓身上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上，可能确实很难受，连他来都不知道。
他走过去，弯腰看严拓脸色。
看到眼前程延林，严拓苍白脸上露出个虚弱笑容，抬起胳膊要抱他。
程延林任由他抱住，看到他额头上层薄汗，胳膊也有些轻微颤抖。
“哪里疼？”他问严拓。
但他们之间还是不怎说话，每次他坐在椅子上看手机或者看书，严拓就安静靠在旁边。
有时他突然有工作要处理，就把笔记本电脑带过去，这时严拓会好奇地凑上来，问他在工作吗。
程延林看他对工作感兴趣，问他以前是不是工作狂。
严拓怎可能记得，只茫然摇摇头。
又个周六，程延林早上醒来得早，在房间里转悠几圈后觉得无聊，准备今天早点去看小神经病。
但这种感觉持续不多久，等程延林走，也就没。
周末时候程延林又来，他现在工作不用经常加班，每周也就可以抽出时间来看小神经病。
他来那天，从打开门那刻开始，严拓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眼里只有闪闪发光程延林。
程延林很好看，鼻梁直挺，轮廓棱角分明，严拓看着总是想亲他、抱他、摸他，但程延林不让。
他不气馁，只要他再胖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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