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正要凑上前去，忽然不自觉地打
个寒颤。
他扭过头，看向慢慢走向造型师
秦恪，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拍《江湖路》时，无意中得知程嘉明和宋昀然玩游戏时场景。
秦恪注意到他视线，淡声问：“看
做什
？”
“没、没什。”小柯摇头道。
秦恪收回目光，和造型师讨论几句，又拿另
套西装进房间。
程嘉明秒回：【马上就开！真你来看看，现在人气还不错，水平也比以前高，以后可以带你飞啊。】
宋昀然笑笑。
他和程嘉明并不投缘，实在是被对方烦到，才打算今晚就随便进直播间打赏点礼物，然后就此别过。
另边，秦恪结束今天活动，刚回到酒店房间。
他明天还有另场路演需要参加，代言服装品牌工作人员也来到酒店，让他挑选明天要穿衣服。
早知道原来秦恪也是重生人，他就该放着秦恪去提防程嘉明在威亚上做手脚，而不是自己化身人生导师，对程嘉明番开导劝解。
搞得现在程嘉明仿佛对他有雏鸟效应，开个游戏直播也要屡次请他去围观。
宋昀然懒得回复，关掉对话框切出去，视线就扫到之前秦恪发来消息。
那几条消息他同样没回，反正就是说希望他去参加综艺。
“也不知道在坚持什，明明都说不去。”
能总薅家里羊毛。”
白婉宁接过话题，“看这是个机会，你可以尝试这次只依靠自己，看看能做到什程度。”
宋昀然迷茫，只依靠自己？
除常规宣传手段以外，他还能做什？
总不至于真要去参加综艺吧。
房门刚反锁，他就拿起手上手机，点开微信看到宋昀然半小时前发给他消息，随后缓慢地挑下眉。
宋昀然还不知
这是个比较繁琐工作。
需要他试穿几套，再由品牌方与造型师共同协商，最后定下整体造型。
刚试完第二套出来，他就听见位工作人员说：“咦，们太子居然会去看程嘉明直播，好像还打赏不少钱，被人截图发出来。”
旁边小柯接话道：“你确定是小宋总吗？”
“喏，和他微博id模样。”那人把手机递过来让小柯看。
宋昀然自言自语地嘀咕句，同时内心又升起股隐约窃喜。
真是，对你们就那重要吗？
他目光来回在程嘉明与秦恪两人名字前扫视几下，觉得好像还是应该对此有所回应，不然总显得他仿佛很不礼貌。
于是宋昀然先回秦恪：【工作太忙，爸爸没空陪你玩。】
然后又切换到程嘉明聊天窗口：【直播间链接给。】
他时想不到更好办法，夜深后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枕边手机接连响几声，频繁打断他思路。
宋昀然烦，拿起来看，发现又是程嘉明给他发消息。
【宋总！今天又要直播，你来看吗？】
宋昀然看着屏幕，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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