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
他只好又睁开眼：“所以呢？”
“你不知道吧，这是宋总给
提出
建议。”
话刚开口，程嘉明就掌握到
炫耀诀窍，他继续说“那天宋总专程找过去，说他认为游戏打得好说话又有趣，如果哪天直播打打游戏，肯定会特别受欢迎。”
宋昀然原话并没有这
夸张，但程嘉明本性使然，添油加醋地描述
番。
程嘉明没想到秦恪会主动跟他搭话，愣下才转过头说：“干嘛，你要用？”
秦恪没说话，视线往其他演员那边扫眼。
“……”
程嘉明懂，但又不想懂。
对方这是提醒他小声点意思，换作别人出面，他肯定会表示道歉然后戴上耳机或关上视频，可当出面人变成秦恪，他就莫名感觉是被鄙视。
在场剧组成员都是人精，早就看出这两人关系不怎样，彼此交换过几个微妙眼神，便各自干着手里活。
时之间，化妆间内格外安静。
正在大家以为切会在沉默中结束时候，程嘉明突然掏出手机，放到桌上固定好，边化妆边看起游戏视频。
游戏音效与主播声音混杂在起，瞬间让化妆间变得热闹非凡。
先前那位老艺人不悦地皱皱眉。
问能不能再安排个演员也来这里化妆。
这个摄影棚化妆间数量有限，最靠里这间般是给重要演员专门使用，其他几间则分配给戏份不多艺人。
化妆师没急着答应，而是先询问在场几位演员意见。
位老艺人笑着表示可以。
秦恪见还有化妆桌空着，加上他也不是爱讲究排场人，便开口说：“没关系，让他进来吧。”
既然《江湖路》这战
思考几秒，程嘉明还是索性关掉手机。
他让助理把剧本拿过来，看会儿后，偷偷抬眼打量秦恪。
秦恪已经没再看他，又恢复到之前闭眼休息样子。
仿佛刚才那出小小插曲，根本不值得他多加留意。
程嘉明坐不住，小声说：“刚才看是个职业选手昨晚直播回放。”
拍戏期间早起本来就是件很痛苦事，几个演员都抓着化妆时间补觉呢，你在那儿放些吵吵闹闹东西是多没规矩。
秦恪也在此时缓缓睁眼。
程嘉明就坐在他旁边位置，这人根本没注意到四面八方递来不满眼神，还在津津有味地盯着手机屏幕，不时露出或是恍然大悟或是疑惑不解表情。
认真得像他那天学习别人怎搭威亚样。
秦恪不得不开口：“程嘉明，你带耳机？”
资历最深和戏份最重两位演员都同意，剩下男二自然也没有反对。
很快，化妆间门再次被推开时，秦恪就从镜子里看见脸纠结程嘉明。
他淡淡地点下头，收回视线阖上眼，仔细回忆起程嘉明最近所作所为。
好像除第天以外，倒也没什异常。
但上辈子惨痛经历摆在那里，秦恪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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