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你是星河艺人,怎能和别人合租。”
宋昀然迅速做好决定,“看你今晚也别去钟小峰家,先到家睡晚,明天让公司给你安排套公寓。你把东西拿上,跟走吧。”
见他自说自话地做完决定,秦恪不由得怔下。
而更为震惊,则是刚刚从长椅上爬起来贺子游。
他被冷风吹几分钟,酒醒大半,
秦恪看眼躺在附近贺子游:“你朋友还能走?”
“能,你别看他那样,走得可快。”
宋昀然想想,还是指着他行李问出来,“你是要出远门吗,跟公司报备过没有?”
秦恪说:“不是,房东把房子卖,钟小峰让搬去他那里。”
具体情况他没说得太仔细。
宋昀然鄙夷地看眼,用手机给贺子游录个现场直拍,以便留着今后用来嘲笑。
然后他收起手机,上前拽住对方:“走吧朋友,别在外面丢人。”
贺子游酒品还算靠谱,喝醉后除喜欢演唱童年金曲以外,没什太大毛病。
宋昀然买完单,强忍着好友破锣嗓子和路人意味深长眼神,搀扶着贺子游往西城上院走,打算今晚就让贺子游先睡在他那里。
经过片旧式楼房时,宋昀然突然看见站在路灯下人影有点眼熟。
己。
“你不爱,你在外面有人。”贺子游认真地控诉道。
宋昀然叹口气,拍拍他脑袋:“别乱想,等大功告成,就收你当关门儿子,爸爸爱永远在你身边,好吗?”
贺子游怒道:“滚!才是你爸爸!”
没用垃圾话才刚放出去,他又听见宋昀然嘀咕句:“对,得问问秦恪试镜结果怎样。”
其实是房东今天下午突然告诉他房子卖掉,给他两小时收拾行李。
可当时秦恪还在《江湖路》那边参加试镜,没有及时收到消息,等他回来时候,所有行李已经被打包放到门外。
否则他也不至于大半夜,只能临时去找钟小峰。
宋昀然从来没有租过房,自然猜不到其中原由。
但作为星河总裁,他责任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把贺子游放在路边长椅上,走近看,发现还真是秦恪。
就是大晚上,秦恪带这多行李出来干嘛?
他迟疑着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秦恪已经先侧过脸来,看到他时,很淡地笑下:“小宋总,这巧?”
“嗯,跟朋友出来玩,刚好路过。”
宋昀然想起秦恪说过,他就住在西城上院附近,现在看来还真没骗他。
贺子游郁闷得又叫来打酒,悲伤地想,果然网上说得没错。
爱并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宋昀然给秦恪发出消息犹如石沉大海,他隔会儿刷新下微信,也迟迟没有等到回音。
最后只能说服自己,秦恪可能有事在忙,并不是青春期叛逆故意不理他。
他想继续和贺子游聊天,结果转头,却发现人已经站到沙发上唱小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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