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某个阳光明媚上午,陆文州来到那间位于顶楼办公室。
陈列摆设切从旧,他单膝跪地,如同信徒般忏悔,并真诚询问对方如何才能放过自己家人?
许念坐在老板椅中,翘着二郎腿耐心将他话听完,而后用鞋尖挑起男人下巴,俯身在对方耳畔柔声问:“大哥,不是你说?们谁都不要放过谁。”
陆文州单手扯开领带,迎上去,“许总可要说话算话。”
许念喘息着将手指插入他发间,“你能给什?”
说来也是奇怪,好像不论自己去哪里,都逃不开过去影子。
他在临市相中个不错机械加工项目,有心接触,安排秘书去谈,人家说这事儿得走万兴合同,早两年对方就已经买断。
近不行就挑远吧,南边朋友喊他去搞风投,十几个企业,凡他看中,无不跟许念沾边。
也是奇怪,陆文州自己都觉得邪门。
老友从春城飞来探望,两人约在家法餐厅吃饭,他把最近事情说,对方听得捧腹大笑,然后拍着肩膀告诉他,“实在不行就认命吧,你啊,这辈子逃不出人家手掌心!”
对于收购后安排,他给他们两个选择,是继续在原岗位,但要剥夺些重要权力,相当于架空。
二是拿笔不小遣散费,双方就此两清。
大部分人都选择前者,习惯被庇护生活,自己心里也很清楚,除陆氏他们哪里都去不。
陆文斌是少有后者,拿到钱后仍不甘心,联合其他人给万兴制造些不痛不痒麻烦。
许念心知他不会善罢甘休,此人无耻和下作他早在多年前就领教过,所以必须斩草除根,给对方次终身教训。
男人勾勾唇角,继而张开口,“你
话说完下秒,陆文州抬头,眼睁睁看着门口走进行人,打头那个眉目俊朗,笑若春风,不是许念又是谁?
回去路上他直愁眉不展,停在红绿灯前,盯着不断跳动倒计时,恍然间大彻大悟,继而无端笑出声,边笑边摇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这可吓坏旁车主,险些就要帮他打120。
他在车里给文斌父亲打电话,应下对方请求。
何必自欺欺人,本来逃避也不是他性格,既然是老天不许他孤家寡人,大不下半辈子他就耗在他身上!
半月后文斌公司因涉嫌不正当竞争和拖欠债款,被当地执法部分查封,作为法人,他被列入失信名单等待调查。
文斌父母连夜赶回祖宅,找到陆文州,求他能出面让许念放文斌马。
陆文州没有立刻答复,来不想再去扰人清静,二来他也摸不准对方还会不会念自己这个旧情。
说到底就是陆文州根本没那个自信,他怕被再伤次。
事情就这拖个把月,这期间他直奔波在各处,池婉那边已经不需要做什,就等着趁空回去把婚离,眼下他有大把时间可以放在重振事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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