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不解,或许是因为刚才吻导致缺氧,他现在大脑已经乱得像是团浆糊。
陆文州上前拍拍他肩膀,语气如当年般温柔,却字字句句沉重得无可反驳,“阿念,想明白,既然你想报复,那就让你报复,下周去找你报道,至于职务随便你怎安排,咱们来日方长。”
种羞辱性十足口吻低声道:“你跟你老婆做时候有过快感吗?”
这话彻底激怒许念,抬手就给对方耳光。
陆文州不为所动,提起他双臂拉到头顶,仅用只手就能将他牢牢控制住,另只手大力捏住许念脸颊,强迫他张开口,而后粗,bao吻上去。
力道之大,疼得许念眼泪都涌出来,双腿不停蹬踹,可很快他就绝望发现,自己身体正在对方触碰中点点起反应。
只是个带着强迫性吻,便将沉睡两年之久欲望完全唤醒,他像只发情雌兽,轻而易举被人拿捏住命门,每寸皮肤都在渴望被触摸,下贱又银荡,仿佛除交配这具身体再无用途。
陆文州也察觉到膝盖处异样,登时血脉贲张,他很想帮对方抚慰,可残存理智让他没有进行下步动作——还不到时候,时间地点都不对。
于是,他放开许念,为对方整理好被扯开领带,熟练打出个交叉结。
许念喘着粗气冷眼旁观,直至气息平稳,才不屑道:“真蠢,当年居然信你鬼话。”
早该想到,贯独断专横人,又岂会轻易放手?
“不是鬼话。”陆文州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作品,视线抬,看向他,目光深邃得叫人琢磨不透,“说谎是你,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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