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松垮,眼珠泛黄,褐色老年斑密密麻麻如同蜂窝。
他以种低沉沙哑,又无比愤怒声音质问,“
激烈、缠绵。
那是两人为数不多野合。
在老宅后山,那片空荡树林中,他被男人钉在棵参天古木下,肆意发泄着最原始欲望。
潮湿空气,凹凸不平树皮,粗重喘息和细碎呻吟······
触感真实到令人头皮发麻。
虽说兄弟几人每年都会在祖宅见面,可隔山隔水,到底不如过去那般亲近。
文斌开口语气焦急,听得出来是带着怒火,“大哥,这两年许念有联系过你吗?”
听到这个名字,陆文州手不受控制颤下,几秒过后,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声沉闷,“没有,怎?”
文斌在这瞬彻底变脸,骂骂咧咧,“狗娘养!他在派人四处收购陆氏股份!他这是要把们赶尽杀绝!”
印象里文斌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想必这次确是被逼入绝路。
陆文州本无意前往,他现在手头生意已经不多,况且还有间旅馆要忙。
今时不同往日,两年前他卸任当家职务后,决定投资移民,回到自己曾读书时生活过得小镇,并在场慈善资助会上,结识如今“妻子”池菀。
以对方活泼开朗性格来看,很难想象她无父无母,是个从福利院里走出来孤儿。
池菀天真以为,是自己声情并茂演讲和亲和力十足性格吸引到陆文州,实际并非如此,他看重她只是因为那天,她站在台上说句话,“愿意相信任何人,任何事物,对这个世界切都充满期待。”
个满怀期待,愿意相信切人。
他环抱着男人肌肉紧绷后背,在他耳边哀求,不要,不要!
男人置若罔闻,或者说,从最开始,他就直是沉默。
许念无端生出恐惧,汹涌快感被阵阵恶寒代替。
他用力抓着男人头发,强迫对方看向自己,可就在看清脸那刻,他又被吓得魂不附体。
那是张苍老到极致,甚至能用可怖来形容脸。
时隔两年,陆文州心被再次揪紧,不是因为什狗屁股份,而是那个即便远在大洋彼岸,仍令他无法放下牵挂人。
他举着电话起身,走向处相对安静角落,“跟说说,怎回事。”-
飞往芝加哥飞机上,许念做个难以启齿怪梦。
自打两年前和男人分开后,他几乎不曾在梦里见到过对方。
兴许是最近过于疲惫,导致他险些陷在梦里醒不过来。
陆文州在她身上看到某个影子——单纯、善良,如同颗尚未蒙尘珍珠。
于是他资助她完成学业,并允许她利用自己拿到绿卡身份。
飞机在下午四点半准时抵达目地,与悠闲小镇生活不同,大城市交通拥堵到令人发指。
只不过相较于过去,陆文州已经有足够耐性用来等待。
恰好,陆文斌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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