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看不惯他这副躲闪态度,抬手摁住对方后脑勺,发泄似吻上去。
牙齿磨过柔软唇瓣,他咬得毫不犹豫。
在许念疼得不得不皱起眉头时,才略有不甘松口。
拇指压在渗血伤处,他贴着许念耳垂磨牙:“真以为方振要帮你?傻不傻啊,他是在拿你向示威!”
许念视线落在窗外,有意回避:“你今天过分。”
“你不过分?”陆文州盯着他侧脸,手掌用力砸下方向盘,“跟没跟你说过,离方振远点儿!远点儿!”
“你以为愿意吗?”许念也火,猛地瞪向他,眼里还含着泪,“你非不帮忙有什办法?是你把推过去!”
“你还有理?”陆文州不可置信,条手臂搭在方向盘上,有些好笑转向许念,“闻家浑水你是非要趟?闻舒是救过你命还是怎着?不就是上次你差点儿把人上,至于愧疚成这样?”
“你怎会这想?”许念用种怪异眼光打量他。
陆氏是房地产起家,旗下所有产业几乎都是靠着当年政策扶持乘风而起。
奈何花无百日红,放在各行各业皆如此。
半年前上头就有消息放出,房地产将迎来寒冬。
而秘书口中于老曾是国内建筑业领军人物,德高望重,眼光独到,是陆文州花好大心思,托无数层关系从中牵线,人家才肯同意见上面。
靠陆文州自己是约不出来,所以错过就等于没戏。
陆文州发出不屑顾哼声,“方振没告诉你,那个欠钱人渣不仅只有闻涛个债主?”
“你什意思。”许念身体贴向门边,将二人距离拉开些。
陆文州紧跟着凑上前,言语戏谑,“也是他债主,你刚才没看出来?不仅仅是,还有很多人,上个月林安商会已经决定联名起诉,不动是因为不能打草惊蛇,不告诉你是没想到你会瞒着,结果呢?信任你,你倒好,傻子样去给人当枪使!”
说到此,他用力捏起许念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怎样?被人耍感觉好玩吗?”
许念咬紧牙关,不肯回答。
丢掉这次机遇,整个陆氏都只能在未知前路中自求多福。
这是场妥协,兴许连当事人都未曾察觉,心中天平早已倾斜。
只是还不肯承认罢。
“上次跟你吃饭是不是方振。”
结束通话,陆文州将车停在马路边,想跟人正式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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