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舒受不,大少爷脾气上来谁都拦不住,指着陆文州鼻子大骂,“俩出来吃饭有你什事儿啊?有病就去医院别出来祸害人!”
这话可不压于骑在老虎头上拔胡须。
许念哭得心都有,但他没办法,能做只有更加用力抱紧男人,还有就是默默祈祷闻舒赶紧闭嘴。
好
刚刚还趾高气昂人,此刻就巧言令色到恨不能把头低到尘土里。
陆文州不作表态,干晾着他伸出来右手,迈步走向许念,盯着人侧脸,不阴不阳笑,“方总,你这事儿办得可不地道。”
看是许念,话却是说给方振。
方振扬眉毛,还挺得意,坐在椅子里嬉皮笑脸打趣:“来者皆是客,跟地不地道有什关系?再说,们不地道,您这不是也来?”
他用是“们”而非“”。
陆文州成功是自带出身光环,可方振不样,他就是个草根出身穷小子,仅凭己之力与江城最大房地产家族平分秋色,没两把刷子那是绝对不可能。
抛开道德素质不谈,单轮个人能力,这其实是个很值得学习厉害角色。
眼看难题即将解决,闻舒作为主人家,理应说点和和气气场面话。
他屁股都从椅子上抬起来,忽闻“砰”声巨响,房门被从外用力推开。
陆文州那张几乎要黑成锅底脸,就这措不及防出现在众人面前。
快荒也不敢开工,本来有希望开工那个,还送出去成人之美。
说这话时他故意瞥眼许念,见对方正老神在在喝茶,眼皮子都不带抬。
反倒是那位“杨白劳”与他深有同感,打开话匣子起哭穷。
于是方振话锋又转,说银行贷款利率连年升高,家里都快揭不开锅。
那人也跟着附和,全没注意已经中全套。
寓意再明朗不过。
陆文州脚步抬,眼看就要上前,被许念迅速起身拦住。
“不要!”他拼命抱住男人腰身,说话时牙关都在打颤,“们出去说。”
那是乞求,卑微到不能再卑微。
“你有病吧!”
此情此景,许念心当场就凉半截。
除他之外,大家都不明白发生什。
反映最快是那位“杨白劳”,还以为是什惊喜,忙主动上前握手,“哎哟!怎也没人告诉陆总来啊,这招待不周,陆总您可万不能嫌弃!”
说话间还不忘回头,用埋怨眼神扫过余下三位。
看吧,就是这现实。
再往后话就不那难说。
私人借贷利率再高,也高不过银行,更何况当初白底黑字写着呢,既然答应这场饭局,多少也有心理准备。
催债这事儿要得其实就是给彼此个面子和台阶。
若换做闻涛,兴许也没那难,只可惜他撞上闻舒这个商场新贵,摸不准对方脾气,所以就直拖着,等待个能连接彼此桥梁,简称——“熟人”。
许念听着酒桌上你来往,纵使不情愿,也不得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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