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磨蹭过去,问:“干嘛?”
陆文州指指自己领带,将身子向前探探,“帮个忙。”
许念斜睨他,带着点戏谑:“陆老板这是情人多,被伺候连手都不会用。”
话是这说,还是把手上水往家居服上蹭,过去帮对方系领带。
他手指很漂亮,白且修长,是多年养尊处优结果,配合上专注神情和俊秀眉目,活脱脱就是个富贵人家小少爷。
陆文州没说什,就着小米粥和腌好雪里蕻,将被挑拣七零八碎蛋皮吃完,筷子放,起身洗澡去。
许念见他没有洗碗打算,自己也懒得动,索性就丢在餐桌上,拎着小水壶跑去阳台浇花。
说是花,实际也就是些虎皮兰、多肉之类懒人植物,图就是个省心。
天知道他连仙人掌都能养死。
这别又是周,原本许念都快习惯,可最近两人呆在起时间有点多,像是要回到过去蜜月期。
“这早啊。”许念没困意,食物香气勾起胃里馋虫,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男人腰,脸蹭着对方宽广厚实背上腻歪会儿,顺便从盘子里偷块鸡蛋饼。
“B市有会,去五天。”陆文州用手拍他,暗示对方先去洗漱。
许念坐在餐桌前,翘着二郎腿,像个给学生批请假条老师,“时间地点都有,最近这是怎?”
过去他可是来无影去无踪,从不跟自己汇报。
陆文州从微波炉里拿出热好牛奶递过去,顺便弯腰在爱人嘴角留下吻,“不是你说,以后干什都要报备?”
,他贪恋着许念每处,然而人欲望是有尽头,他们毕竟只是肉体凡胎。
·······
·······
许念惊奇,这半个月对方竟然次都没有偷吃?
这在过去简直是前所未有!
他也确是这个身份。
只不过就连本人也从未当回事罢。
陆文州就喜欢他身上这股子温顺劲儿,拧巴
莫非,真要浪子回头?
许念觉得有些好笑,“当老子这里是收容所?你想回还不收!”
“你跟花有仇?”
陆文州在背后喊他,许念被吓跳,手里水壶差点掉下去。
陆文州看他魂不守舍模样皱皱眉,招手道:“过来。”
“什时候说过?”
得,当事人自己都给忘。
南风知意
陆文州笑着摇头,他不爱翻旧账,摘围裙陪许念起吃早饭。
鸡蛋是年前买,冷藏周,不太新鲜。许念挑嘴,捡着煎得酥脆油边吃,把剩下全都留给对方。
然而疲惫让他无暇深究太多,他被陆文州抱在怀里温柔吻着,像是泡在热水中,舒服得没会儿就睡过去-
早上六点,许念起床去卫生间,发现身旁已然空空如也。
北方冬日天亮得晚,窗帘外还是漆黑片。
许念心疑,听屋外传来炒菜声音。
放完水去厨房,果然见陆文州正围着围裙准备两人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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