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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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舒服,即便这十几年间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陆文州依旧会因为眼下人所带来快感头皮发麻。
他自诩绝不是个有施虐倾向人,可面对许念,心里,bao戾因子就像是关不住野兽,拼命想要挣脱牢笼。
想要深入他,折磨他,看他哭着求自己,也想要爱惜他,疼爱他,让他融化在自己怀中。
合着并不是时冲动,是蓄谋已久!
陆文州头次被骗还这高兴,他帮许念将座椅调后,身子压进去同时顺手将车门重重关上。
摸着黑,两人开始在对方身上上下其手,许念今天穿是件领口偏低毛衣,深灰色,衬得胸口片雪白,吃饭时陆文州就觉得馋,眼神有意无意直往人家身上瞄。
这会儿得偿所愿,他迫不及待拽着领口地往下扯,许念都没来得及骂,下意识发出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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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地绕到副驾驶给人开门。
解安全带功夫被对方拽着衣领用力拉,紧跟着个带着橘子味吻就迎上来。
他没有半点防备,又怕把人压着,两手撑在座椅背上,任由许念索取。
柔软舌头带着点儿怯,技巧生疏勾引着对方,有种小白兔敢吃大老虎雄心壮志。
陆文州心里都快乐开出花,更加不敢动,就连舌头都是僵,生怕自己稍主动就把到手鸭子吓跑。
这种割裂来自于两人最初矛盾。
在第次尝过许念味道后,有很长段时间,他都非常痛苦。
偌大会议室,他坐在这端,许念坐在另端,五六米远距离,他像个变态跟踪狂,视线无时无刻不追逐着对方身影。
仅仅是个眼神,声叹息,乃至手指划过纸张动作,都能令他在听汇报时走神。
他为他着迷,为他魂不守舍,为他在众目睽睽下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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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艰难地从扶手箱里摸出只保险套,撕开瞬间,空气中弥漫出股甜腻味道,是草莓。
“你怎跟小孩儿样。”陆文州觉得好笑,都多大还戒不掉这点爱好,可转念想,不论多大还不都是他陆文州人。
种奇妙充盈感油然而生,他温柔地吻过许念眼角,满目爱惜。
许念低眉顺目得像只没脾气猫。
许念认认真真亲五六分钟,亲得满脑门全是汗,期间没得到对方半点互动,心中颇为不满,红着脸擦擦嘴角,戳着男人胸口抱怨:“木头啊你!”
陆文州盯着他眼里水光,浑身上下都快着火!要是换做在家里,说不定已经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
可现在在外面,而且许念不是肚子疼吗?
犹犹豫豫间已经有人开始解他腰带,陆文州米九大个子,像个遭到迫害良家妇女,拼命拽自己裤腰,半真半假唬道:“不要命啦?被拍到怎办?”
许念今天格外热情,像只贪吃猫,眼神粘得都能拔出丝,舔下自己嘴唇道:“这偏,哪儿有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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