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宠溺揉揉后脖颈。
他忽然有些动容,拉住陆文州手,发自肺腑道:“文州,不论未来发生什,你都要好好。”
陆文州嘴里叼烟,皱着眉向他笑:“能发生什?你对你男人这没信心?”
许念听后愣下,说不出始终种什感觉。
虽然他们关系已经默认多年,可陆文州在外从不会用这三个字来称呼自己,似乎是从除夕夜那次告白开始,他在主动改变两人之间相处模式-
又是场不欢而散。
许念将陆文州推出房门,回身看闻舒眼,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再次走过去,蹲下身握住闻舒手,轻声道:“闻舒,还记得跟你说过话,活着就是最大意义,不论你决定做什,都会帮你。”
闻舒低垂着目光,没有动作,像是没听到许念话。
背后陆文州开始不耐烦,催促:“还走不走?”
许念不得已站起身离开。
人是有多难缠,你根本不知道!有个算个都快活成人精!谁会听啊,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
“这都怪谁!”陆文州也火,把手里水杯重重放,斥道:“还不都是你当甩手掌柜惹祸?早干嘛去闻舒?真以为自己能当辈子大少爷啊!”
许念看自家男人那耀武扬威样儿,真想扑过去把人给掐死,他过去抱住闻舒,下下给对方顺气,“别急别急,有什事们起商量。”
“商量不来啊!”闻舒像个狂躁症患者,将许念把推开,独自抱住头。
陆文州看不得自己人受委屈,立马起身道:“你怎分不清好赖话?”
闻钰感觉自己应该睡很久,睁开眼,见客厅灯是亮着,又觉得自己可能只睡很短时间。
五岁孩子对时间还没什概念,他看眼挂在墙上钟表,想起幼儿园老师曾教导过大家,时针指向八就是夜里,要上床睡觉。
可是闻舒还没有回来。
他有些失望。
这几天他小叔叔夜里都会回来,即便是分
直到火化完成,方琳将骨灰盒捧出,众人再也没见过闻舒身影。
许念觉得难过,他甚至能想象得出,在那样个狭小房间里,闻舒怀抱着父母遗像哭泣样子。
“他没你想那弱。”
仿佛能洞察人心,陆文州猜到爱人心思。
许念擦着眼泪,不明所以“啊?”声。
“对啊!就是不分!”闻舒抱着膝盖大哭出来,“就是不分怎!你们都走!都走!”
外头有人敲门,应当是听到闻舒声嘶力竭哭声。
许念叹口气,他知道陆文州在这些日子里已经帮闻舒处理足够多烂摊子,就连方琳事都是对方在背后替人调查,他心是好,可就是嘴上不饶人,过去就瞧不上闻舒,所以总是用副训孩子样口吻去说话。
闻舒呢?又是只只能顺毛摸猫,稍微不遂意就要发脾气。
这样两个人,如何才能坐下来好好沟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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