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觉得他呼吸热得不正常,抬手去摸对方额头,果不其然,烫得吓人!
陆文州倒不怎在意,继续用头蹭,嘴里嘟嘟囔囔说堆臊人话。
许念知道他是烧糊涂,使出吃奶劲儿去够桌子上手机,够几次都没够到,火气上来,捧起陆文州脸吧唧就是口,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终于拿到手机。
等到司机老刘带着体温计和兜子感冒药冲上万兴顶楼时,陆文州已经在许念怀里睡着。
他盯着许念给陆文州试体温,又喂退烧药,诸事做完迟迟不肯离开。
彦鹤咬咬下嘴唇,倔强道:“可是陆总人很好。”
许念看他这幅执迷不悟模样,觉得既好笑又可怜,不忍将其点破,毕竟犯傻是人天性。
夜里九点,陆文州只穿条黑色西裤去饮水机接水喝。
许念视线在他结实腰身上流连忘返。
陆文州身材非常好,人到中年依然能保持健身习惯,练得幅宽肩窄腰,抹点橄榄油都能直接去参加健身比赛。
下班时卢秀秀见彦鹤还杵在工位上,便好心提醒他,许经理跟陆总在深入交流,你就别搁这儿碍事。
彦鹤说不行,整理好文件还没给许经理看,万他想起来找不到人怎办?
卢秀秀从鼻子里哼声,“随你便。”-
直到晚上六点半,许念才顶着头湿发从办公室走出。他今晚不打算回家,有几个新开发楼盘在年底前开预售,他得亲自把关。
说到底他和陆文州都是打工仔,区别只在于自己是给陆文州打工,而陆文州是给陆氏。
老刘跟陆文州快十年,关于两人那些事儿,该知道和不该知道都清二楚。
他提醒许念,“您劝着点儿陆总,身体要紧,不能仗着年轻就胡来。”
许念仰脸看他,副漠然神情,“可管不着,你要是想说就等他醒自个儿跟他说吧。”
老刘被怼得不敢吱声,只得摇头叹气地离开。
午夜时分,
许念总打趣,说是以后破产他靠着当鸭也能东山再起。
喝整整大杯水,陆文州问他要不要下去吃点东西。
许念说自己吃过,饿话可以订外卖。
陆文州凑上来,熊样抱着许念不撒手,炽热鼻息喷洒在对方脖子上,痒得许念躲都躲不开。
“你是不是发烧?”
彦鹤将企划书交给许念时,目光留意到他露出来脖子,视线在几处青紫色吻痕上停留两三秒,被许念喊醒。
“还惦记着呢?”他问彦鹤。
彦鹤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早断。”
许念抬起眼,情事后餍足让他看起来有点懒散,冲彦鹤笑,带着些同情道:“别想,他就是这号烂人,今天答应你,明天掉头就会去找别人,你以为他在这里就安排你个?没事儿去楼里转转,秀秀知道都比你多。”
说着,他举起水杯端详片刻,手指在釉质杯壁弹下,发出清脆响声,“这病是绝症,没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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