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叫强制收容所?修正觉得纳闷,员工蹙起眉头说:“就是小时百元GET!这带都这称呼那家店。”
那家GET也拒绝他,他丢脸到不敢说出来。只不过是在网咖过个夜,何时开始非要身份证明不可?现在这个社会,越沦落底层就越寸步难行,令人愤慨。既然如此,就只能在桑拿店过夜,虽然比较贵,但是和GET比起来,睡觉空间更宽敞,而且还可以泡澡。不过
然而,他来到GET柜台前时,三十多岁男员工却面无表情地说:“们不接受没有身份证明客人。”
“会员卡和健保卡被偷,能不能通融下?”他双手合掌恳求。
男人摇摇肥肉松弛脖子,脸上露出欺凌弱者喜悦。
“之前也来过,你应该记得吧?”
“就算记得,没有身份证明也不能进店里。”
“才短短两天……”修走在夜晚路上,心中喃喃自语。
这指是他在犬丸组工作天数。想到又要失去工作和住处,脚步就变得迟缓。如果现在回宿舍,事情或许还有转圜余地吧!可是加治木扬言明天要把他派到最辛苦工地去。昨天和今天自己就已经形同奴隶,要是碰上比这更累工地,身体定不堪负荷。
修甩开犹豫情绪,往池袋车站走去。
可能是发烧得更厉害,意识变得模糊,路上霓虹灯在眼前晕成片。
喉咙渴,他在便利店买罐咖啡。在店前喝着咖啡时,修注意到旁边有个烟灰缸。他摸摸屁股口袋,有包被压扁烟,里头只剩根。修用次性打火机点燃香烟,但才吸进口,就剧烈地呛咳起来。修立刻熄烟,却呛咳不止。他咳到喉咙几乎要断才总算平静下来。以感冒来说症状太严重,或许是生别病。
“你不是有保险卡复印件吗?只要看那个——”
“复印件是不行,这是法律规定。”
那冷漠态度让修感到愤怒,但他没有力气反抗。
修重重地跺着脚离开GET,走进下家网咖,但那里样说没有身份证明不能入店。下家,再下家,他都因为同样理由吃闭门羹。
“去强制收容所吧!那里不用身份证明也可以进去。”在最后家店,中年员工这说。
健保卡被偷,他不能上医院。他不知道八千元够不够付医药费,就算够付,生活也是个问题。
修想先找个地方过夜,等病情好转再说。说到能过夜地方当然是网咖,但池袋车站前每个地方都很贵。他觉得再拖拖拉拉下去,迟早会被犬丸组人抓回去,于是焦急起来。
蒲田GET小时只要百元,也不必担心被人找到。虽然可惜电车钱,但修觉得这是最保险选择。
在池袋车站坐上电车,约四十分钟就到蒲田。
时间还早,GET应该有空位吧!想起那极端狭小包厢和店内异样臭味,修就觉得郁闷,但在那里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总比犬丸组工寮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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