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坏。”
虽然这婉拒,但说句老实话,他只是不想喝那种便宜酒。想到要是没有辞掉之前工作
如果样样挑剔,肯定没完没。顺矢似乎也抱有同样想法,他裹上毛毯,背过身子。
感觉就像被放上输送带,人生不断随波逐流。
今天早上为止那纸醉金迷世界宛如场梦,修还没有成为工地工人真实感。
“感情用事人是丧家之犬。”
笃志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是丧家之犬。
男人戴着银框眼镜,留着长发,外表像个精英分子。
“塞五个人,转都转不开!你说对吧,长伯?”另个男人傻乎乎地笑道。
他看上去四十多岁,头乱发,活像个游民,门牙还缺两颗。
眼镜男苦笑着说:“叫小早川,你们呢?”
修和顺矢报上名字后,自称小早川男人开始介绍他两个伙伴。
之,就是指望落空?”
“对!”
“之前瑠衣跑掉时候,你说要是还不起债,就会被卖到工寮对吧?”
“嗯。”
“这里跟工寮有什两样?”
不忍心看瑠衣被卖,这番说辞对笃志而言只是漂亮话吧!以笃志标准来看,修都自身难保还想耍帅,但他不愿违背自己意志也是事实。
不过,他很担心小茜。过年时小茜给他多达十万元小费,还为顺矢出百万元巨款。虽然小茜最近账越赊越多,态度也越来越粗鲁,但难得小茜那支持他,要是知道他无故辞职,定会大失所望吧!想到这里修就心痛不已,但他还不想联络小茜。
修在被窝里左思右想地烦恼着。这时,男人们从澡堂回来,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便利店塑料袋,里面装着酒和小菜。
“怎,已经睡?不嫌弃话,要不要起喝?”
小早川说完,把杯装日本酒和烧酒放在榻榻米上。
秃头男叫长沼,长伯;乱发男叫花井,花哥。
“你们可以叫小早。”小早川说。
看见眼前新同事,修内心阵凄凉。倒也不是上份工作更不起,但脏兮兮工作服与帅气西装,落差还是太大。
他们正准备去澡堂,也邀请修和顺矢,但两人不想跟刚认识人裸裎相见,聊些有没。或许是因为从早到现在都不曾合眼,眼皮也沉重起来。
三人离开后,他们铺开堆在房间角落被子躺下。垫被和毯子不知道多久没晒,湿气都很重,满是汗臭味。
“笨蛋!被卖到工寮,你想跑也跑不。这里很自由啊!”
“还自由呢,反正哪儿也去不!而且这房间这脏……”
话才说到半,几个穿着工作服男人闹哄哄地走进来。股汗臭味扑鼻而来,修忍不住皱起眉头。这三个男人好像就是他们室友。
“噢,新来吗?房间又要变窄。”个上年纪男人说。
那秃头又粗犷相貌把修给吓到。这时,另个年约三十五岁男人接着说:“长伯,别这样说,人家都是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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