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感到莫名其妙,眨着眼睛,瑠衣笑着说明。她说可以兑矿泉水、苏打水或乌龙茶等等。
男人以流利动作调兑水白兰地,端到瑠衣和修面前:“是顺矢,请多指教。”
“你好。”修不知道该说什,紧张地拿起烟叼着。叫顺矢男人立刻点燃打火机,双手递到他面前,搞得他更紧张。
“他叫修修——”
瑠衣话才说到半,修便打断说:“叫修。”
开门瞬间,大音量迷幻舞曲扑面而来。昏暗店内,明明是早晨,卡座沙发上却坐满客人。
修四下张望,问瑠衣:“般都开到这种时间吗?”
“才刚开店。这叫‘日出营业’,从早上开到中午。”
瑠衣说,自从《风俗营业法》几年前被修正以后,他们就只能开到凌晨点。因此将营业时间分成前场与后场,凌晨点暂时关店,第二天早上再次开店。后来,这样营业形态就多起来。
瑠衣带着笑问:“欸,要不要看看菜单?”
带着他坐电梯上四楼。
“喏,就是这里。”瑠衣指着家店说。
招牌上写着“暮光”,但底下贴满年轻男人照片。修吓跳:“难道这里是……”
“对。”瑠衣若无其事地说。
修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时间到这里来。就算瑠衣说要请客,他也没有兴致对着男人喝酒。
“不用说敬语啦!修修是客人,对平辈那样说话就行。”瑠衣说,也请顺矢喝酒。
“不客气。”顺矢调自己兑水酒,把酒杯凑过来。
修提心吊胆地干杯,顺矢便露出疑似营业专用爽朗笑容说:“修大哥好气派呢!”
听就知道是奉承话,但不吭声好像就是默认,修更难为情。
“哪里,是第
“无所谓啊!”修苦笑着说。
瑠衣似乎是常客,个穿着黑色西装年轻男人恭敬地出来迎接,说:“为您保管物品。”修交出纸袋,觉得丢脸极。
“客人光临,欢迎光临!”男人朝着店内以古怪语调吆喝道,接待者们齐声合唱:“欢迎光临!”
修被诡异气氛震慑住,在卡座沙发上坐下。很快,年轻男人单膝跪下,递上热毛巾。他头发抓得高高刺刺,眉毛细得像条线,或许是因为这样,年纪看起来比修小。瑠衣对男人附耳说什,然后开心地说:“来,喝吧喝吧!”
男人在桌子对面坐下,打开像是瑠衣寄放白兰地问:“今天要怎喝呢?”
他总算决定放弃期待:“不好意思,先回去。进去太奇怪。”
修想要解开瑠衣勾住手,但她摇头不依。
“跟男人喝酒,不会觉得开心。”
“那就当成学习社会经验嘛!”
听到“社会经验”,修不情愿地想进去看看。而且他对酒吧男接待者这行也不是毫无兴趣。在歌舞伎町,很多看上去手头阔绰年轻人都是接待者。当然,修不认为自己干得来这行,但趁着这个机会瞧瞧他们都做些什倒也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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