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半夜,贺先生将颂然伏腰按在马桶边,花很长时间,认真且负责地教会他“射精”与“射尿”区别。
“不要!”
贺致远重复:“去洗澡。”
颂然皮薄人犟,挺翘屁股向上撅:“就不要!”
贺致远沉下脸,叫他大名:“颂然。”
他充耳不闻:“死都不要!”
开:“别碰!”
贺致远眉头皱,关切地问:“宝贝,怎?”
颂然几近哽咽:“脏……”
“脏?”
贺致远越发莫名。
“……”
“哎,你干嘛?干嘛啊……放下来!”
颂然尖叫着被贺致远记臂铲挖出被窝,光着屁股扛在肩上,不由分说走进浴室,“砰”地关上门。
浴室内水声哗哗,不会儿水声消失,代之以段颤抖而绵长呻吟:“嗯啊……又,又没被……呃……插射过……,怎分得清啊……混蛋……”
呻吟由低渐高,片刻后,浴室内响起清脆肉体拍击声,呻吟便又成哭腔十足浪叫:“啊啊啊!不要!……唔……分得清,分得清!以后不会弄错……可是,可是这回真……真要……啊啊……”
他盯着颂然委屈表情看半天,忽然想起来什,不由就笑:“你以为你尿?”
颂然闻言僵,慢慢移开手,脸恍惚:“没……没尿吗?”
他立马振奋起来,迫不及待地看向下腹——脐周那儿白糊糊大片,全是带着腥气精浆,没有半点儿尿液。他这才长松口气,露出欣喜笑容,下意识想找贺致远撒娇。对上那双乐得快要弯成缝眼睛,欣喜秒变尴尬。
颂然窘得满脸通红,头扎进被子里,开始自欺欺人地装鸵鸟。
贺致远拍拍他汗湿光屁股:“宝贝,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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