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怎办?
颂然几乎是以挑衅方式边想着他边自慰,他能怎办?
“骗子,人渣,王八蛋……”颂然来来回回念着这三个词,喘息粗缓,“你明明早就知道,却不告诉,害个人往死里纠结……坏不坏啊?你说你坏不坏啊?”
“坏,坏透,全是错。”贺致远赶快为他顺毛,温声哄道,“宝贝,向你道歉。原谅,好不好?”
“不好。”
那边笑着喘两口,断断续续地说:“在,在想他啊……他那好,乖乖待在画里面,不骗,哪儿像你啊,嘴上说喜欢,还瞒瞒得跟……嗯……跟傻子似……”
砰!
跑车斜刺入车位,个急刹,轮胎直接撞在水泥停车墩上。
贺致远紧握方向盘,目视前方,瞳仁黑沉如墨。
“你喜欢他,但不喜欢?”
“颂然,你冷静点,不要意气用事,们之间没到那个地步。关于发布会,们还可以谈……”
“不谈,不听,不冷静。”颂然坚持三不原则,“就是无理取闹,怎样?”
贺致远以手扶额,口苦气憋在心头。
远处,剧院打开大门,散场人群鱼贯而出。有几位记者眼尖注意到他,扛着长枪短炮奔过来,看样子是想赚个发布会后私人采访。他摆摆手,示意不方便,飞快拉开车门坐进去。
开玩笑。
颂然口回绝。
他正躺在沙发上,仰着脖子,曲起双腿,右侧膝盖搭在沙发靠背上,左侧膝盖平放,打开个很不矜持角度。内裤已经脱到腿根,只堪堪兜住半个屁股,勃动性器在里头若隐若现,显出抹健康而鲜嫩粉色。
他手探进内裤里,自慰节奏很激烈,茎头频频撞到布料,不断顶出凸起形
颂然轻笑:“生气?”
贺致远:“很生气。”
“那就生气吧,反正,反正只喜欢他,弄时候也只想他,不想你……啊!”他低促地喘声,似乎承受不住那种强烈快感,好会儿才喘匀些,便又说,“你给靠边站着,好好听,听有多喜欢他,为他喘,为他哭……你就嫉妒去吧,骗子……呃嗯……人渣,王八蛋!”
贺致远想象着电话那头香艳画面,用力砸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根根爆出来。
胯下硬得飞快,勃起阴茎撑紧布料,在丛林中饥饿地咆哮。
犯大错,正忙着哄老婆呢。
记者们似乎不愿放弃,徘徊在十米开外,看架势是想守到他打完电话。贺致远腹背受敌,立刻系上安全带,发动汽车,单手操控方向盘,以条极其狡猾路线开出几个街区。
开着开着,他忽然变脸色。
车内隔音极佳,几乎没有噪声,他清楚地听见手机里传出截截粗重喘息——不是正常那种呼吸声,它粘腻得过分,尾音勾绕,还打着小颤儿,时不时漏出点暧昧呻吟,情欲气息浓得藏都藏不住。
贺致远眉头紧,冷声问:“颂然,你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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