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远也不解释，爽快地接下
这个罪名：“是啊，
们迫切需要你
点击支持，所以你得全程保持在线。等发布会结束，会打电话给你抽查重点。”
“工作狂。”
颂然小声嘀咕，搂着抱枕翻个身，懒洋洋地说：“好吧，看就是。”
贺致远哑然
笑：“你还是去冲个冷水澡吧。”
颂然不肯，继续蹭抱枕。
通电话聊到最后，临挂机时，抱枕都快被蹭得脱线。贺致远记起那件关键事还没提，就说：“颂然，明早们公司开产品发布会，开放网络直播，有兴趣看看吗？”
颂然兴致缺缺：“全英文？”
“是。”
你上司更不是人，天到晚喊人加班加班加班，他自己是不是没有性生活！”
确没有。
贺致远很想说上司就是他自己，可颂然正骂得风生水起，说穿害人难堪，只好咽回去。
颂然埋怨完“不存在上司”，怒火发泄殆尽，裤裆里小颂然才不情不愿地半软下来。
他黏黏糊糊地叫：“贺先生……”
“字幕呢？”
“恐怕没有。”
颂然听，更加没精打采：“英文不好，肯定听不懂。”
“没关系，内容不深奥，看画面也能看懂大半。”贺致远温声说，“加班十几天成果，你真不感兴趣？”
颂然想想，脑子里冒出个滑稽念头来，坏笑道：“你对说实话，是不是网络人气不够，想拉凑人头？”
贺致远：“嗯？”
“贺先生……”
“嗯。”
“贺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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