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忍不住,怎有脸要求贺先生。
小流氓与老流氓在这方面心照不宣,很快默契地达成致——谈恋爱就得有点谈恋爱样子,今后谁也别假正经,该撩火撩火,该浮浪浮浪,谁先撑不住算谁输。
颂然激情应战,秒钟就后悔。
贺致远段数这高,他隔着电话都接不住几招,将来要是见面,还不得输得底裤不剩,菊花不保?
老流氓,太*诈!
颂然说不下去话,颈子阵阵发热,耳朵迅速从淡红色变成血红色。他往地上蹲,抱住胳膊,脑袋深深埋进去:“你怎回事啊!”
贺致远反问:“怎?”
“你前两天画风明明还不是这样,明明……人模人样,特别讲规矩。们交往,你就基因突变,变成个,个……”颂然欲言又止,三个字在喉咙里梗许久,最后开足火力,字字迸出来,“老!流!氓!”
铿锵有力,义正辞严。
贺致远放声大笑,分毫不掩饰流氓本色。笑过之后,他端正下态度,问颂然:“你不喜欢?”
红。他解围裙,团在手里反复揉搓,挂回钩子上,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他听见贺致远说:“你不觉得这样,很像们在同张桌上吃饭吗?”
对哦,是有点共餐氛围。
颂然轻轻“嗯”声,表情柔和下来:“那你早点回家嘛,们就可以在张桌子上吃饭。”
“还有几天,别急,嗯?”
他敢怒不敢言,羞耻地与贺致远道晚安,关掉油烟机,刷锅、洗手,将三道菜端上餐桌。正准备盛饭,就看见布布双手托腮,眨巴着双大眼睛瞧着他,笑吟吟,表情神秘莫测,仿佛刚刚在背地里搞什小动作。
“你和你爸今天都怎,个比个古怪。”颂然瞥他眼,端起小碗给他盛饭,“老
喜欢你个头啊。
颂然把张猴子屁股脸埋得更深。
贺致远就说:“如果你不喜欢,当然也可以直在你面前做个规矩绅士。不过,那样生活会很无趣——西装革履扮人杰,丝不挂做流氓,这才比较有意思。和你在起以后,骨头里老流氓总是待不住,没事儿就想出来亮个相。”
每个男人面对喜欢人,本质上都是个流氓。衬衣领口下皮肤有多凉,泵出心脏血液就有多烫。
关于这点,颂然自己也明白得很——因为夜晚入梦后,在贺先生怀中,他也是个不折不扣小流氓。
“又不急。”颂然口是心非,“是……是布布想你。”
欲盖弥彰都这明显,贺致远觉得他简直可爱得要命,那点调戏心思又冒出来,就问:“这人喜好比较特殊,你什菜都能做吗?”
颂然直接跳坑,认真又天真地回答:“只要有菜谱,能买到食材,应该都能做。之前没做过西餐,你要是想吃话,可以去报个班学。那个……贺先生,你喜欢吃什?”
贺致远:“厨子。”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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