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叫人怎正经吃馄饨啊?
颂然羞耻得浑身发烫,垂着眼皮回答:“好。”
贺致远又问:“喜欢用哪口锅煮馄饨?你家锅,还是家锅?”
颂然:“随……随你。”
贺致远心念动,望向客厅里浅色系布艺沙发——那是颂然曾在电话里自慰过地方,当时颂然喘息声甜腻而诱人,撩得他在大洋彼岸近乎失态。他感到阵奇特痒意,忽然极其想与颂然在这张沙发上做爱,便做决定:“用你家。”
“说说看,准备拿什喂?”
贺致远下身用力顶,怒张性器正好硬邦邦戳在颂然小腹上。颂然隔着裤子感觉到那骇人硬度和热度,脸颊脖子立马片绯红,短短三个字磕巴半天:“小……小……小馄饨。”
“小馄饨?”
倒是个挺有意思指代,生活气息十足。
贺致远追问:“宝贝,打算怎让吃?”
打鸡血样亢奋,硬得西裤都快管不住。
两分钟过后,布兜兜有滋有味吃完宵夜,开始勤快地舔爪洗脸,颂然还动不动地蹲在那儿。
贺致远冷然笑——这就是典型头脑发热式报复,缩头乌龟式胆怂。
“猫喂饱,还饿着呢。”他扬手敲敲门板,催促颂然面对现实,“宝贝儿,什时候来?”
颂然这才慢吞吞站起来,慢吞吞转过身,手指攥紧T恤下摆,低着头慢吞吞走到贺致远面前,犹豫着伸出双手,环住他脖子,将脸埋进火热颈窝里。
“嗯。”
颂然点点头。
他产生强烈生理反应,阴茎被紧缚在牛仔裤里,勃起到胀痛难忍地步。贺致远拥抱着他,手指沿着背后脊椎截截往下摸,摸到臀部,手掌便隔着裤子包裹住臀肉,用力往胯间按去,试图通过摩擦缓解些燥热。
也许是太久没有大声说话,走廊声控灯熄灭。
侧明,侧暗,将男人轮廓勾勒分明——眉骨、鼻梁、下颌、喉结,面部线条棱角清晰,还带着点性感粗犷。
颂然面红耳赤:“你想怎吃,就……就怎吃。”
“那,们先烧锅热水,等馄饨熟透,就口口咬开皮子,露出肉馅,再口口吞掉肉馅,把弄出来汤汁也舔干净,最后起洗碗……你觉得怎样?”
“……”
从洗澡到清理,竟然每个步骤都点齐。
流氓。
“错,贺先生,……啊!”
颂然想道歉,却被把掐住腰,重重推到走廊墙边。贺致远再度欺压上来,含住他柔软耳垂,低声笑道:“就两盒套子事,值得你记恨到现在,嗯?怎这幼稚,还这……可爱?”
“唔!”
耳朵是颂然敏感带之,他性经验为零,自己都不知道碰哪儿会爽,被贺致远这冷不丁含下,再加上耳边浑厚低音,当即鸡皮疙瘩掉地,浑身直哆嗦。
“别,别碰!”颂然惊慌地避开,红着脸说,“,喂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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