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头挣扎许久,还是勇气欠缺,向颂然讨价还价:“你跟布布这熟,跟贺先生应该也挺熟吧?要不,你替转达下歉意?”
颂然尴尬地笑:“别事可以,这事还真不行,那什……吧,被他拉黑。”
说着做个抹脖子
林卉嗓门轻得像蚊子叫:“……会被解雇。”
颂然笑得停不下来,掰开她五根手指,硬是把手机塞进去:“不打电话就不会被解雇?这逻辑不成立啊。贺先生要真想辞你,你装聋作哑也没用。赶紧,伸头刀,缩头刀,勇敢点,打。”
“不要!”林卉避之不及,烫手山芋似地将手机抛回给他,“解雇就解雇,大不卷铺盖走人,打电话道歉还要多挨顿骂,这亏,才不干呢!”
颂然若有所思,朝她招招手:“来,坐过来,们聊聊这个问题。”
林卉不情不愿地挪近十公分。
状态苏醒,跟屁虫样尾随在颂然身后。颂然没留心,随手带房门,“哐当”门板扇得小Q自转三十度,监控画面随之剧烈抖动,贺致远客厅就像遭遇场壮观八级地震。
时刻关注demo贺先生眉头皱,搁下咖啡杯,往小Q问题备注里记行:减震太差,需要优化。
幸好小Q非常结实,没撞出什大事。晕头转向几秒钟之后,它自动把行进方向调整正确,跟着颂然出去。
林卉在客厅昏昏欲睡,见颂然出来,眼皮上瞌睡虫瞬间跑个干净,关心地问:“布布怎样?还哭吗?”
“挺好,不哭。”颂然笑着指指自己脑袋,“比较不好,脑细胞快死光。”
颂然见她抗拒,主动坐过去,认真地看着她:“林卉,不论贺先生最终做什决定,道歉都是项不能逃避程序。其,你是家政公司员工,工作出差错,损害是公司形象,你总该道个歉挽回下吧?其二,贺先生是布布父亲,布布被你弄哭,他人在国外,看不见摸不着,多担心啊。现在孩子没事,你打电话报个平安,让他放心,是不是应该?”
林卉纠结得不行,捋着发尾半天没答话——道理她都明白,可是……她好怕啊。
颂然鼓励她:“别怕,贺先生不是什凶神恶煞人,人家是个绅士,很讲道理,你诚心向他道歉,他不会为难你。”
林卉将信将疑:“真?”
“嗯,真。”
林卉赶忙在沙发上给他腾个位置:“这辛苦啊?”
颂然挑眉毛:“当然,哄小孩儿可是技术活,很耗体力,特别像布布这种,又聪明又敏感,个表情不对都会穿帮。哄他次,三天没力气说假话。”
他屁股在林卉身旁坐下,把手机递过去:“行,不管怎说,篓子已经替你兜住,你现在只剩个任务——打电话向贺先生道歉。”
林卉听,弹簧似蹦出三尺远:“别别别,不敢!”
颂然奇怪道:“这有什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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