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自己刚刚只是擦手,还没彻底清洗过呢,要是将迟长夜给污染,自己会儿怎下嘴。
耿星河缓慢地靠近迟长夜,鼻尖对上鼻尖,两人呼吸交错。
耿星河维持着自己距离,低声开口:“花费代价救你名,从此以后,你命就是,以后没有允许,绝对不能死。”
迟长夜叹息声,声音和神魂之声同时应下。
“好。”
湿意,有些不太确定这到底是他所想那般还是只是单纯呼吸带来热度。
多想无用,耿星河摆烂地胡乱在迟长夜脑袋上揉搓几把,将本来就像是狗啃发型揉更加凌乱。
颈侧细微湿润感散去,耿星河有些不自在地松开揉搓迟长夜脑袋手,在地上垫着垫子上蹭蹭之后摸索着捧住他脸。
“要亲亲吗?”
对不起,因为之前没有给迟长夜做清理缘故,刚刚他指尖感受到不少可疑黏糊糊触感,稍微有些洁癖耿星河又不能很明显地表达出嫌弃,导致虽然看起来冷冰冰实际上心思敏感迟长夜多想,只能够借此转移他注意力。
[好。]
好在在此之前自己有给迟长夜擦过脸,将那张让人看着,本来气愤心情就舒缓不少脸露出来。
耿星河暗搓搓地给自己之前明智举动点个赞。
迟长夜没有推拒,能够感受他矜持又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耿星河轻笑声,抬手摸上迟长夜发热耳垂,随后指尖顺着他脸点点划过鼻尖,找准唇瓣位置。
迟长夜不太明显地微微张嘴,想要将指尖含入进去,却被察觉到他心思耿星河快步抽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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