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戚玉温柔地安抚，听到戚玉这
说，陈鹤轩也下意识地将戚玉抱得更紧。
戚玉
声音在陈鹤轩耳边继续响起，明明是很轻柔声音，却显得那冷静。
“你曾经告诉过
，做错
事不可恨，可恨是做错事却不敢为最后结果负责。”
“所以做错事，会为做过错事负责。”
“
切都是罪有应得。”
戚玉柔声道：“不用说对不起。”
他想将陈鹤轩推开，却被人更用力地抱在怀里。
戚玉只能无奈地道：“师兄，你放开……”
“不行，不行……”陈鹤轩也想让自己放开戚玉，可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他只怕自己放开戚玉，早就识破他懦弱戚玉会将他推开。
不是。
他才是真正自私人，他不敢接受自己对戚玉感情，也是他不敢违背家族师门期望，放不下自己身上重任。
可是这些话陈鹤轩都无法说出口。
他心在为戚玉而疼，可他理智告诉他，他再怎心疼戚玉都不能选择戚玉。
方是他无法推卸责任，方是他无法放下戚玉。
熬下来，又是如何骗过自己。
陈鹤轩克制不住地将戚玉紧紧搂住，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疼。
“对不起……对不起……”
陈鹤轩听到自己声音在耳边响起。
“师兄，你对不起什”，戚玉安慰似搂上他背，声音很温柔地说，“明明做错是，如果不是执意要将你关起来，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最后句话像是道惊雷惊醒陈鹤轩。
在他做下决定之前，请让他再多多抱抱怀里这个人吧。
他真好怕，怕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将这人拥入怀里。
戚玉垂下眼睛，边下又下地轻轻拍着陈鹤轩背，边轻声道：
“其实这切都是选择，从来不会后悔。”
“知道不该把你关起来，但是克制不住……”
陈鹤轩感觉自己要快分裂，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选责任，那必然就要抛下戚玉。可他已经不能再看到怀中人受到伤害，更何况，他不想再放开戚玉。
选戚玉，那必然对不起家族和师门，为护住戚玉，必然会与修仙界为敌。可他受那多荫庇，陈鹤轩根本做不出恩将仇报事情。
“对不起……”
陈鹤轩唯能说出就只有这句话。
不是……
不是这样。
陈鹤轩在内心这样反驳。
是他太懦弱，他不敢面对戚玉感情，也不敢面对自己感情。
戚玉轻轻地拍拍他背，道：“都是太自私，固执地要把师兄你拉下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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