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轩笑着道:“师尊何必客气,这些都是应做。”
濮雪峰道:“你母亲传书给,他询问身体如何,又问些关于你事情。”
陈鹤轩太洗着茶具手顿,面色不改地问:“师尊……父亲他问什?”
濮雪峰眼神停留在他脸上,看到他眼神坚毅,在心里感叹声这孩子早已不是原来那个青涩少年。
他边想这,边说:“问你最近忙不忙,何时回陈家趟。”
小童和他起往阁楼走去,道:“师尊今日气色看上去比昨日要好很多。”
“行,师尊这里就交给,你先去练练吧,有问题话再来问。”陈鹤轩笑着说,在小童头上揉把。
“那大师兄去,谢谢大师兄。”小童说完就撒开脚丫子抱着书跑。
陈鹤轩不由得失笑,走到屋前,推开门就看见濮雪峰在桌前专注地写字。
“师尊,”陈鹤轩转身关上门,挡住吹进来风雪,道,“今日可有好些?”
距离扶谷风逃过去十几天,这十几天里,陈鹤轩除要处理宗门事务外,还要去探望濮雪峰和各位长老。
所幸,这十几天里戚玉再没有跑出来过,太阿剑也是稳稳地待在剑鞘里,好像那夜戚玉只是陈鹤轩做又场梦。
清晨,云雾缭绕,水汽弥漫。
小童正在院子里扫着雪,远远就望见个高大挺拔身形走过来,他连忙提着扫帚上前迎接:“大师兄,你来!”
来人正是星洲门大师兄陈鹤轩,也是小童这辈所称天降紫薇星。
陈鹤轩面洗着茶具,面笑声,说:“师尊,他是不是还问现在是什修为?”
濮雪峰迟疑会,才道:“鹤轩,你父亲他……算,等你从至灵岛回来,再回东临城看看吧。”
突然提到“至灵岛”,
濮雪峰握着毛笔手抖,抬眼看是陈鹤轩,连忙从旁边抽出张竹简盖在刚才写竹简上,边说:“好多,你今日怎来这早?”
“刚和炼阵长老把福源九潭封,就顺路过来看看你,”陈鹤轩说着,向书桌前走来,问,“师尊,你在写什?”
濮雪峰放下笔,又将底下竹简往深处推推,道:“没写什,就随便练下字。”
师徒二人边聊,边往屋内热炭旁坐下。
“对,如今伤已无大碍,其余各长老也恢复得差不多,”濮雪峰看向陈鹤轩,说,“这段时间麻烦你。”
先不说陈鹤轩年仅十五就入元婴期,如今年纪轻轻,便入练虚期。
就说他平时待人亲和温柔,每次请教问题都很耐心地回答,完全没有些内门弟子高傲自大特点,就已经深受小童敬仰。
陈鹤轩笑笑,道:“这是昨天在藏书阁找到个术法,挺适合你,你拿去先试试。”
小童高兴地甩开扫帚,接过陈鹤轩递来功法,笑着说:“谢谢大师兄。”
陈鹤轩按按他肩膀,问:“师尊今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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