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看他可怜便将他带来,但真没想到,竟会这样……”
“不仅害星洲门,更是害你。”
濮雪峰声音渐渐在朔风中含糊。
“谢什谢,”濮雪峰起身按住他边肩膀,说:“到时候让你来帮着管星洲门可别推辞。”
“对,你剑呢?怎没有把剑带在身上,”濮雪峰看向他腰间,本该挂着佩剑地方却是空荡荡,“记得说过,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陈鹤轩只皱眉递出句,“那把剑脏,决定换把剑,已经在托人打造新剑。”
“脏就擦,”濮雪峰只觉自己口气差点没能上得来,“你自己选剑,是世界上最与你契合剑,你居然要把它换……实在是,你此次来见其实是为气死吧。”
陈鹤轩垂下头,按住自己额角,颓丧地说:“师尊,你知道那上面血是谁吗?”
弟来信,说你经常入梦,是怎回事?”
陈鹤轩愣,不由得苦笑说:“他怎把这件事也告诉师尊你,没什大事,只是小问题。”
濮雪峰用善意试探眼光看着陈鹤轩,叹口气说:“怎不算大事,你这个修为修士早就不需要睡眠,只用修炼便可维持身体机能。”
“在修炼过程中入梦,就意味着你现在连正常修炼都做不到,这大事也要瞒着,”濮雪峰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地捋把自己胡子。
陈鹤轩时露出无奈神情,笑道:“还真是,什都瞒不过师尊你。”
还未等濮雪峰说话,他就自己继续说下去,“是戚玉血……怎擦也擦不干净。”
“用那把剑,杀他……”
“他死?”濮雪峰脸上忽然没有表情。
“是亲手杀死他,”陈鹤轩尽力克制地用最冷淡语气说。
“鹤轩,你心善,这切不是你错,是戚玉罪有应得。”种复杂神情在濮雪峰脸上闪而过,他声音转为感叹调子:“其实都是错,若不是当年执意把他带来,也不会酿成这样结局。”
“看到你就发现,”濮雪峰只铁板着脸说,“体内灵气紊乱,筋脉堵塞,元婴出现裂痕,五脏六腑都有定程度受损,这难道还不算严重?”
“你现在是门下唯弟子,又如何放心将星洲门交给你,”濮雪峰不能不深深地叹息。
陈鹤轩刚有话要说,就被濮雪峰打断:“罢,待去把福源九潭解封,你便去里面闭关修养阵吧。”
说完,濮雪峰深深看他眼,“至于如何解决你入梦问题,等去翻翻典籍,实在不行就去问那群老不死们。”
“多谢师尊,……”陈鹤轩说着,只觉得心里毛毛乱乱,声音中中传出由衷地喜悦和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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