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你
凝神香没有用吗？”友人听到这话不由得
惊。
陈鹤轩按住酒杯，愣愣地说：“刚开始三天有用，后面就没什
用
，但是以前会记得梦里内容，点以后就记不住，正好也不想记住他，于是就直点着。”
友人露出担忧神色，“怎会这样，以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陈鹤轩轻笑声，“也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杀他。”
他又接着说，“也对，他直想让记住他，哪怕他死，也要让永远忘不他。”
完两个，在说到最后个时候，他面色忽然凝固。
陈鹤轩也猜到是谁，说：“最后个，应该就是戚玉吧，当时称得上天才，也就差他。”
陈鹤轩看友人神色还有些紧张，叹口气说：“其实，也不知道怎说。”
他拿起酒杯，盯着飘起水雾，“可是，越是努力想忘记他，心里却总是会下意识想起他，想起们曾在星洲门起修炼，想起那段被他囚于魔宫日子，更想起是亲手杀他。”
“这不是你错，”友人面上也有些不忍，他说：“当时你和他并称星洲双杰，但谁能想到他居然是天生魔种呢？”
友人劝慰道，“也许是香有问题，带回去研究研究。”
“不会，不是你香问题，”陈鹤轩用力竟是将坚硬酒杯直接捏碎，“是戚玉，他就是想让永远记住他。”
他这个举动使友人愕然，无论是作为以前星洲门大师兄，还是作为现在仙君，陈鹤轩向克制冷静，再怎失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抱歉，”陈鹤轩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他扶着额角，勉强笑下说，“好像……真有点不对劲。”
“们也没想到，开始那些人要抓戚玉，们也没相信，”友人猛地喝下杯酒，皱着眉说，“可是在他打伤师尊和其他师兄弟时候，们不得不相信。”
陈鹤轩垂下头，苦笑声，“本来也不信，也以为这不是他本心，可是在他关着两千多个日夜里，也不得不信。”
凛冽风刮过来带着寒气，这种寒气也带走些他们因酒而起热量。酒杯碰撞声音与枝头落雪声音交错不清。
杯接着杯就下肚，陈鹤轩失神地说，“可是，杀他，是亲手杀他。”
“自从魔宫出来，没有天不会梦到他，”陈鹤轩说着，想起昨夜做梦，他已经记不清梦里发生什，可就是知道梦到是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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