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有些难以想象，居然会有人做这样基因工程。”商绍良仿佛看透
托尔斯想法，“然而这是很成功基因工程。她们不需要性生活，人工受孕，生下孩子是完全复制品。智力发达，行动敏捷，完全超过
们。她们只需要
年就长大成人。”
托尔斯重重地呼出口气。
“这是精心策划阴谋。她们使用病毒武器，白光基地受到攻击，几乎所有人都死光。”
“什
样病毒？”托尔斯问。
“它攻击们第三对染色体上某几个基因组。初期症状很像感冒，然而后来情况越来越糟糕，最后胸腔产生畸变，心肺功能衰竭，无药可救……先说战争，她们发起攻击，然后派遣军队接收白光基地。白光基地是地球上最先进三个核武器基地之，保有地球上二分之核武器。她们有运载工具，大量核武器被送上太空。
躯体，他们发生些小小骚动。托尔斯可以感觉到，他们正注视着自己。
这就是商绍良所说敌人。
灯光重新打开。眼前牢笼里关着四个人，他们神情冷漠，直直地盯着托尔斯。他们皮肤微微发黑，眸子深蓝，鼻子高挺，头发微微卷曲，模样仿佛加勒比海沿岸某些少数民族，然而，他们是截然不同另种人。
“这些人突然发动战争，向欧洲、东亚和南亚发动袭击，手段残忍。他们使用病毒武器。
“联合国最初判断是场流感瘟疫爆发，然而情况很快变得明朗，S区、A区以及K区、W区没有任何瘟疫发生，而且，他们派遣军队进入疫区。”
“地面上是克隆人进攻，头顶上是核武器，还有基因病毒四处扩散，你可以想象们处境。”
“怎会这样？！”
“
“基因工程？”S区、A区，这些地名让托尔斯马上明白事情原委，这些地方直是著名保护区——任何基因工程在这两个区都是合法，包括制造只有腿鸡，生长人体器官羊，或者某些凶狠无比、嗜血成性猛兽。
“是，而且改造得很彻底，她们之中是没有男人，Y染色体不存在。所有人都是女人。”
“女人？”托尔斯有些怀疑地看着眼前四个囚犯，她们看起来显然是男人。
“从外表看，她们都是男人，但是从性别上看，她们都是女人。”
托尔斯默然。上大学时候他曾经面临抉择，选择生命科学还是时空物理。他父亲告诉他，这是选择研究内还是外，生命科学是内，最终问题是怎样改造人类自身；时空物理是外，研究对象是置身其中世界。就自然科学而言，没有什别比这两门学科更有价值，这是两朵精致科学之花。反复考虑之后，托尔斯选择时空物理。原因很多，其中之就是把人当做研究对象在某些情况下超越托尔斯承受力。然而此刻，他明白自己还是低估某些人想象力。他茫然地看着这些比他更男人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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