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别墅已经披红挂囍,因为是二婚,婚宴还在筹备阶段,但是房间布置和新婚妻妻衣服晚宴是必备。
宋迟穗没有邀请任何个外人打打破她们二人世界,而是在卧室摆桌子酒菜,和邓离两个人共享花前月下。
房间内,床上铺着红囍被,套鸳鸯戏蝶枕头,正红色喜被上绣着凤凰交尾,屋内桌布,靠垫,挂帘,还有摆件,都布置成喜庆红色。
包括两人穿衣裳,也都是正红色。
宋迟穗说
“和谈条件,你有资格吗?”
耳边刮过丝热气,宋迟穗眼犹如黑色琉璃般动魄她心思般:“看你,还是蛮情愿嘛。”
邓离摆摆手,吓得往后退两步,她忽然醒,眼前女人多令人害怕,她居然觉得她乖巧美丽?
“是否自愿,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宋迟穗抿着唇看她:“管你心里是否情愿,要得到,就是你人,你身/驱。”
宋迟穗自叹,她这生感情顺遂,还从未有人忤逆过她,不喜欢她。
当邓离说出不喜欢她时候,她感觉越发有意思,不喜欢她,强扭瓜不甜,她倒要试试,品尝过她滋味之后邓离是否还有脸面说得出这样话来。
不喜欢就不喜欢,把她禁锢在身边,天天看着她,需要时候和她睡睡,不需要时候扔在旁,也不用顾着她细腻心思和情绪,她要这个人,实实在在身躯,至于心不心,脑子里有没有她,那又如何。
只要身体在起,那就是在起。
今天这个瓜管他甜不甜,这口野菜难吃不难吃,她偏要扭下来,偏要吃上这口野菜。
邓离:“,你对自己认知是否有误解?”
那是谁得到谁呢。
宋迟穗自然不明所以,也懒得同她废话,她油然个侧身,清风拂过池水,拂过她身躯,吹起她如锦缎长发,吹得她衣袂飘飘,她侧着脸阴冷地说:“明早十点,就去把证领,晚上,就把正事办!”
*
翌日傍晚。
冰冷指尖轻轻拂过邓离下颌线,她细细摩挲,娇俏脸上带着近乎妩媚笑:“乖,想你并不喜欢简秋雨手,带上你身份证和户口本,和领证去。”
邓离陷入两难,如今宋迟穗已经做不可逆转事,她去自首,说不定还要被拘留几日,如果放纵她继续如此,真砍简秋雨手,那就不是拘留这简单,是真要入刑法!
“行,和你领证,但是你必须答应,领完证就去自首。”
宋迟穗嗤鼻笑,指尖划过她如雪肌肤,拨弄着她颈脖性感青色血管,点点滴滴落在她锁骨上。
邓离被搔起身鸡皮疙瘩,浑身酥软,眼下宋迟穗虽说可怕,却也令人垂涎紧。两年不见,她身材愈发丰韵,面容也比之前成熟不少,些动作和言语都十分大胆,动不动就说要和她结婚、睡觉,说尝过她滋味之后,自然会爱上她。她就算是木头,也难以抵宋迟穗化骨绵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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