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离睁开眼,举着看看,不可置信看着宋迟穗:“你。”
宋迟穗剪刀抵在她颈脖上:“怎,你想反悔,告诉你,
她紧咬后槽牙。
宋迟穗声音低低传来:“那,姐姐还会跑吗?”
“呵,你觉得能跑得吗?”
她声音平静,颇有壮士去兮不复还气势。
这说,把冰冷铁质尖锐物体抵在手腕上,顿时凉她牙齿发酸,果然,是要从挑手筋脚筋开始吗?她表面云淡风轻,实则身体所有汗毛都立起来。
邓离呼吸滞,心口笃笃跳着,该来,总归是要来。
她闭上眼,噎口唾沫。
宋迟穗握着剪刀,悠悠朝她走过去,她光着脚踩在羊绒地毯上,脚背上滑过柔软丝绒面料,体态轻盈地到床边。
床上,邓离闭着眼,并不看她。
宋迟穗坐在床头,沙发微微往下陷些。
她取过方浴巾,在娇嫩皮肤上轻轻擦拭,颈脖,手臂,腰肢,腿,小腿,仔仔细细,慢条斯理。
她弯曲着腰,整个曼妙身姿投射到墙上,呈s曲线,凹凸有致。
邓离叹口气,目光挪开,看向天花板,已经是视死如归。
天已经亮,听外面蝉鸣声音就知道。
只是房间窗帘都紧拉上,也没开灯,显得整个房间阴凉冰冷。
动也不能动。
她歪着头,实则是太过劳累,上眼皮亲吻着下眼皮好几次,最终缓缓垂下。
不知道过多久,卧室传来淋浴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睛,五脏六腑都恢复意识。
浴室灯亮着,个娇俏倩影正站在莲蓬头下,细细地洗着身体。
那柄剪刀往里微微送,贴着她更紧。
“剪。”
宋迟穗还怪有礼貌呐。
“啰嗦。”
声尖锐咔嚓声响起,她没有感受到疼痛,只觉得手腕上绳索松开。
“姐姐,今天抱歉,不应该这样对待你。”
“只是,实在是想不出更好办法,也只有这样,你才愿意跟着回来。”
邓离鼻息叹气,这个宋迟穗还挺有礼貌嘞,杀人之前还道歉,翻译过来就是:“不好意思,但是必须取走你性命。”
呵呵呵,呵呵呵呵。
“能不能,给个痛快。”
邓离挣扎着坐起身。
此时,宋迟穗正好从浴室出来。
她穿着身奶白色交领丝绸缎面睡袍,腰间系着条松软腰带,v领开到心口处,露出痕白色蕾丝内衣边缘。
空气中散发着沐浴香波味,淡淡,山茶花香味。
邓离不敢直视她眼睛,见她停顿几秒后,转身走到梳妆台前,孱弱白手拉开台子下抽屉,里边藏着把红色手柄长剪刀。
呵,还有心情沐浴更衣呢。
她依稀记得,参加祭祀什,都会沐浴身体,宋迟穗这是在遵守什古老仪式吗?
没必要,真没必要。
给她刀痛快就行。
浴室水声停,仅几滴遗留水珠掉落在地,宋迟穗舒适地叹口气,烟雾在浴室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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