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看许久,直到见她颤抖着,哆嗦着,才开始处理自己衣裳。
宋迟穗觉得冷,迷迷糊糊,身上似轻飘飘,什也没有,除面前有团火,在静静释放着热量,她手往前,轻轻拽着胳膊似,将身体靠过去。
邓离半举着手,自己还未动,不料小鸟似冰人主动朝她抱来,冰凉,滑润,让她胸口滋生次又次灵泉。
她缓缓垂下手,勾着她纤薄背,把她往身前按按。
红与白,冷与热,她们交换彼此体温,交换彼此呼吸,在这个幽深小屋里,纵然外面刮再大风,下再大雪,她只知道,在这个小小帐篷里,她们是温暖。
邓离小心翼翼:“既然如此,开始。”
停顿几秒,她往后退几寸,低头看着宋迟穗娇小苍白脸近在咫尺。
段天鹅似颈泛着冷白,颈口护着竖领,上面缠绕着白色丝绸飘带,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邓离勾着手,轻轻拽着丝绸线条端,缓缓下拉,耳边响起丝带扯乱声响,很快释放出脖颈和锁骨痕雪白来,指尖轻触,肌肤犹似冰肌玉瓷,不敢稍作停留,她抚上那颗拇指大水晶玻璃纽扣,颗颗往下解开。
宋迟穗闭着眼,呼吸浅浅,并不知道在发生什。
那对冰凉小手贪婪钻进她衣袖,从手胳膊直往上,触摸到她腋下,才依依不舍地停住。
邓离像被施咒般,被稳稳定在床上,任凭怀里人如何捣乱,她低着头,闻到宋迟穗额间发香,还有她自带淡淡体香,越发不敢动弹。
只是宋迟穗不停往她怀里蹭,不停攫取温度,像贪婪小兽。
鼻梁抵着她颈侧,传来微凉触感,浅浅呼吸扑在她肌肤上,像股电流,将她慢慢侵蚀。
纵然如此,这般温度也只算隔靴挠痒,不能解决真正问题。
邓离重重吐气,管她什跟什,她只在意两个东西。
宋迟穗性命,还有正面值。
小灶火燃夜,竹节终于完全熄灭,火炉还冒着缕青烟。
切都温柔宁静。
她手颤抖好几次,眼睛闭,才将她剥粽子似地。
剥开来。
火光将她影子投在墙上,节节分明墙体,少女衣衫褪去,露出柔滑肩膀,那线条似柳,曼妙多姿。
邓离耳鼓膜跳嗡嗡嗡地,她低头瞥眼,少女似锦缎长发已经倾斜到身前,遮盖着,犹抱琵琶半遮面,冰雪玉肌好颜色。
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
邓离平定呼吸后,低头像是询问她:“小穗,冷吗?”
怀里人不说话,只哼唧声颤抖,小手紧着她腋下肌肉,算作答复。
“冷话”她噎口唾沫星子:“可以让你更加温暖。”说完她害臊地脸滚烫,想必脸颊也红不像话,她严肃咳声:“没有别意思,只是。”
只是她怕醒来后,宋迟穗看见那幕,是不是想当场宰她。
小迟穗蹭着她,绵绵嘴唇,像是答应:“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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