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离闲来无聊,站在旁帮她研墨:“你字挺好看。”
宋迟秋剪纸时候,朝她竖起大拇指:“妹妹,很棒。”
确很棒,宋迟穗没腿,不能跳芭蕾,就继续用手练习书法、画画,让自己精神换个寄托。
这样个外表柔弱、内心强悍,不得不令人侧目,令人心疼。
齐刘海下,宋迟穗眼睛瞪得圆圆,嘴角轻轻勾,她落下最后笔,将对联举起来风干。模样十分认真:“这个贴门口去。”
她写字时候端端正正,头发丝不苟披在背上,手按着纸,手举起毛笔,细细勾勒文字。
她像班级最听话乖巧好学生,整齐、干净。
邓离不禁联想,宋迟穗坐在班里,打眼晃,纵然不和老师对视,那定然也最出众。
她远远看会,欣赏壁画似沉溺其中。有时候会想,宋迟穗若非有那出众外貌,也不会遭来同学妒忌,也不会受到特别关怀,也不会和简秋雨产生深刻往来。
如果那样话,她和简秋雨是不是也不会。
邓离边温暖她脚掌,边把掌心附上去,揉搓着她细小足,将它搓热。
她脚全年不见光,白如瓷器,抚摸起来手感光滑如绸,摩擦起来,正面值分还高。
嘻嘻。
这样来,离10000分还远吗?想到此处,她不忍笑出声。
*
张清俊面容在光影下明暗分明,鼻梁自带高光。
她解着衬衫下方扣子,从下往上解开两颗,轻轻撩开衣服,露出藕色腹部,线条流畅,热气逼人。
宋迟穗眸光跳跃下,很快错开眼。
不知道邓离要做什。
邓离将被子撩起,盖住自己小腹,而后,双滚烫手捉着她脚,往腹部上贴。
宋迟秋拍着手掌:“好,呢。”
宋迟穗:“也贴大门口。”
尽管外边风雪大,宋迟穗坚持自己动手。
推门,风雪交加而来
她被自己想法惊到,摇摇头。
客厅空旷,邓离踩着三公分黑色小皮鞋往前走,走路发出清脆回响,引来两人注目。
“写对联啊。”
她大大咧咧绕到宋迟穗身旁,看她写字:阖家欢乐。
宋迟穗轻轻侧目,回答个嗯字。
小年快到,雪也比之前下得更为迅猛。
庄园管家在外支起红色喜庆装饰,宋迟秋和宋迟穗则在客厅准备物料。
说是准备物料,不如说打发时间,到冬天,所有人都不想动,方圆都十米嫌远。
腿不行人,动手能力就要好些,脑子不行人同理。
宋迟秋剪着福字,宋迟穗展开红色对联,研墨弄文,正在写字。
宋迟穗怔,脚心传来温暖电流,下灌入心海。她眼睛微微发酸。
明明自己还打着石膏她,竟在为她暖脚。
她眼眶有些发酸,酸得像五月杨梅。
细白嫩足抵着小腹,正面值立即+10+10地开始涨,邓离楞下,她本无心插柳,竟还涨分。
也对,肌肤相贴,长正面值才是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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