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泪失禁体质,遇到个什事就很喜欢哭,且哭起来没完没,控制不住。
她边叹气,边擦着眼泪,伸手在兜里掏圈,发现纸巾也用完。
此时此刻,她自觉十分狼狈,大雪染湿头发,她还哭哭啼啼地,连纸巾都用完,更是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
她眉头紧蹙,酝酿着情绪,哭得更厉害。
雪地脚步声渐近
再往前走,走廊拐角处,忽然听见啜泣声音。
宋迟秋脚步顿,白色靴子踩在雪地里,发出滋滋融化声音。
左前方,朱红色座椅上,坐着个身穿黑色棒球服女人,她没撑伞,手握着手机,手已经被风雪吹得通红,上面还有融化雪花,成股水流缓缓落下。
她似乎点都不在意,心说着话:“真不是有意。”
“呜呜呜。”
她知道人多眼杂,路上保持着自己“精神”障碍外在,拥有这项特质,纵然她跑去雪地里打个滚,也顶多让人嘲笑番,定不会觉得她奇怪。
此时,雪下大,院子里都没什人。
宋迟秋撑着透明白伞,朝外走去。
出门,冷风灌入颈窝,她紧紧围巾,被院子里梅花香气吸引,继续往前走。
这个季节腊梅刚开,远远看像是鹅黄色嫩芽,朵朵都忍着风雪,散发着傲骨清香。
姐姐,你再开玩笑,把你送回北明山。”
要知道,宋迟秋抚养权监护权可在她手里。
玩笑归玩笑,眼下,让宋迟秋单独住在北明山,倒不是件妥当事,她思忖会儿:“姐姐,你还是下山来,和们起住吧。”
宋迟秋点头答应:“太好,个人住山上,都快闷死,尤其是冬天,漫天大雪,连寺庙都不开放,人影都没有,再这关下去,不疯都要疯。”
“是呀。”宋迟穗睫毛颤颤:“快过年,他们送给这样份大礼,也得送他们份大礼才是。”
听起来,像是失恋。
宋迟秋挑眉,她无意撞见别人事,正慢悠悠地挪动小碎步后退。
只是刚退步,那人侧下头,露出半张脸来。
她目光滞,这人她见过次,叫段甜甜。
段甜甜挂断电话,抽泣着抱着双膝。
宋迟秋心情沉静,纵然有诸多事,也在此刻般,被大雪覆盖。
她不忍心摘花,路上顶多拉着花苞细细看看,偶尔把鼻子凑上去闻闻,用手抚摸着花骨朵后,再将它放回原处。
就这样,在外人看她行为,她就像是在雪地里漫无目疯子,只有疯子才会在这个天气出门。
宋迟秋很喜欢这种感觉,没有人能打扰她。
就她人独享雪景。
她抚摸着鸽血红钻,眼神中倒影着杀戮红光。
*
宋迟秋好不容易下趟山,在简单地和宋迟穗沟通好后面计划后,她打算逛逛。尽管宋迟穗说过医院没什好逛。
她依旧坚持要逛逛。
哪怕外面下着大雪,她也要独自人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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