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离顺势问她:“你打算怎办?”
“怎办?”宋迟穗半眯着眼,睫毛颤抖,眸光带恨:“她伤害你还有老师,不坐牢就想出来?”
听这句话,邓离忽然毛骨
小奶猫似乎听懂,双黑黝黝大眼睛紧盯宋迟穗,小尾巴翘起,左右摇摇,迈着步子朝她跑来,喵呜喵呜叫唤。
它像雪白棉花团子滚过来。
宋迟穗抱着它,只感觉手心软乎乎,又滚烫,心都被融化。
邓离照常备好药、纸巾、准备给她上药。她衣袖卷起,露出还未好透伤疤。
伤疤刺眼、夺目,让她想起邓成夏事,心情不免烦躁起来。
小白猫吃饱,跟在邓离脚后跟,她往左,它跟着往左,她往右,它跟着往右,十分黏腻。
好几次,她都担心小猫被邓离踩脚,但是她每次走路十分小心。
邓离看着高大粗鲁,其实很细心。
“小白,去妈妈那里。”
妈妈?宋迟穗狐疑,说是她吗?
邓离似知道什,手不再触碰她肌肤,只忙着整理她裙子。
忙半天,终于把宋迟穗手套进裙子
宋迟穗大吐口气,脸色通红:“剩下来吧。”
好娇弱娇宝宝,怎穿个衣服就像要累死。
宋迟穗穿好裙子后,她把里面薄被子抽出来。
往下掉三寸。
锁骨水珠未干,在灯光下闪耀着无比韵致美。
邓离瞟眼,眼神四十五度往上。
毕竟这可爱小稻穗,谁不想咬口,吃嘴里鼓鼓,口也不剩下。
这样想着,时牙酸腮痛,她噎口唾沫。
她棋子,她自己都没舍得伤害,这个邓成夏,她算什东西。
“已经找律师,这次,定不会让邓成夏好过。”
几番几次,她都忙于家事,无心邓成夏挑衅,竟不知她越是退缩,对方越是跳得厉害。
当然她不排除,邓成夏事是有人故意栽赃她。
她说话,小猫儿都吓得叫声,从她怀里跑开。
邓离蹲下,竹节骨玉手逮住小猫后颈窝,将它提到怀里抱着,手指揉揉它头。
小奶猫奶呼呼地冲她叫两声,然后将头埋在她臂弯处,来来去去地蹭着。
小白很喜欢邓离。
宋迟穗看向她时,她已经抱着猫坐下来,床垫跟着微微沉。
她把小猫放在天鹅绒软背上,面指着她:“去找妈妈玩。”
邓离忽然想起:“除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她摇摇头:“就是手滑倒。”
“那就好,你先坐着,马上给你抹药。”
“好。”
宋迟穗靠在床头,看邓离忙里忙外。
宋迟穗举着手,见她半天没动静,还见她脸似三月初桃般嫩红,精致下颌线下,喉咙微微滚动。
她心沉,脸色暗下来:“还穿不穿?”
邓离转过头看着她:“穿穿穿。”
而后,她粗鲁地将裙子套在她头上,伸手将她头发撩起时,手心贴着她颈脖往后走圈。
她微缩颈脖,头偏离她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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