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离:搓搓小手,嘿嘿。
宋迟穗眼睛眨眨,冲她微微仰头:“你要换药?”
“嗯。”邓离咬着纱布,囫囵回答。
不远处,那人目光葳蕤跳动着,声音依旧冰冷:“要帮忙吗?”
她手顿,不可思议看着她,时间,耳如蜂鸣,心跳加速。
不就句话,能引起她这大反应。
。
她按下开关,莲蓬头水停下,只滴滴,掉落在她身上。
伤只手,总归有些不方便,邓离单手裹着浴巾,见左手已经得纱布湿半,连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就这样走出去。
沾水容易破伤风。
邓离光着脚踩着在羊绒地毯上,去储物柜拿剪刀和新纱布,还有止血药。
宋迟穗眼睫毛忽然下垂,转头偏向另边,小脸侧着,带着微红:“不要算。”
她忙起身,大腿下撞在桌子边角,疼得她闷哼声。
她强忍着疼痛,走到床边坐下。
“要,”怎不要呢。
作者有话说:
她翘二郎腿坐在圆桌旁,只手举起,另只手拿起剪刀,正要剪掉透明胶。
室内仅开盏灯,灯光昏暗,邓离虚下眼,转头按下开关。
再转身时,不远处床上,宋迟穗已经坐起来。
长发飘飘、白衣胜雪,正朝着她看着。
“还没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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