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离:“你真是尊师重道。”
宋迟穗:“总之,没有你,照样活。”
邓离:“没有,谁陪你共处室,天天和你形影不离。”
耍完嘴皮子,邓离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还身穿湿透衣服
宋迟穗松手,小手摸向心口,心跳飞速。
邓离蹲下,用力地咳嗽两声,边顺着气:“你真掐啊。”
“你不是说没劲。”宋迟穗倒是对她另眼相看:“不怕死吗?”
邓离笑,手扶着浴缸,干脆坐在旁,纤长指尖在浴缸里敲打着:“说,要是死,以后谁来保护你,你上学谁抱你上下车?回家洗澡谁帮你?出去遇到个什事谁替你谋不平,杀,你舍得?”
不曾想这番话引来对方嗤鼻,她眼睛弯,带着泠泠冷气:“管家可以再找,澡能自己洗,在学校,有人可以保护。”
嫌她力气小呢。
宋迟穗瞳孔放大,手指将颈脖缩紧。指节凹进她皮肤里,正面值越来越高。她总算体验把什叫做要生要死感受。
宋迟穗感受到她颈脖肌肤滚烫,大动脉笃笃笃跳动,撞得她胆战心惊。
邓离抱着她往前,只粗粗咳嗽两声,垂眸下来,近距离凝视她,像是挑衅般,冲着她轻轻笑:“没力气,再大点。”
她屏住呼吸,紧抿薄唇,再次将指甲陷进她肉里。
宋迟穗在她怀中挣扎着,眼眸瞪红盯她:“放下来,你要做什?”
娇软小奶猫也有脾气,只是不经折腾。或许等不到长大,小奶猫半条命就没。
邓离忽然发现她也没那可怕,甚至有点可怜。
她大步往前迈,低头在她耳边逗她:“做你不愿意事。”
“你!”
说起有人,她还迟疑下,低头像是思索般。
“有人?”邓离表示质疑:“你说简秋雨?”
呵,要指望简秋雨,说不定宋迟穗这会儿才被打捞起来,也不知道穿个书怎回事,变那多。
听简秋雨名字,宋迟穗便安静许多,眼睫毛像是小扇子般扑闪扑闪:“简老师对很好。”
啧啧啧。
肉眼可见,邓离脸迅速涨红,额头上青色血管微微凸起,瞬间,她眼睛也憋红,这下该求饶吧。
宋迟穗嘴角勾起,露出抹笑意。
邓离捧着怀中黑心莲,走得缓慢些,依旧以无畏姿态盯着她:“没劲儿。”
她眉毛挑,心口似被撞击,邓离这人,不怕死?
行走间,邓离已经抱着她来到房间,她绕到浴室门口,脚踢开门,走进还氤氲着沐浴露香气浴室,邓离俯身将她放进浴缸里。
宋迟穗蹙起眉头,掐住她脖子,犹如昨日掐住春梅那般,用尽浑身力气。
“放,下来!”
小小年纪,腿不行,手上力气倒是不小。
邓离被掐气管冒烟,却腾不出手来制止她。
宋迟穗主动“抚摸”,也会增加正面值,她觉得也不会被掐死,只憋着气,从牙缝挤出两个字:“你吃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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