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落地窗没有关严,花园中虫鸣声随着风声裹挟进入卧室里,轻纱窗帘在空中柔顺抚动,产生丝凉意。
宋斯宁头在祁方焱肩膀上蹭两下,而后得寸进尺般将小脸贴上来,他脸蛋很软,鼻尖对着祁方焱脖颈,滚烫喘息声打在祁方焱脖颈处,嗓子里发出细喘。
那喘息声越来越急,越来越软,宋斯宁甚至咬住牙齿来克制,竭力放轻声音,却抑制不住嗓子间呜呜声,跟个小猫样。
祁方焱却听出来。
宋斯宁哭
整齐干净,白纱系在脑后,留出来那点绸布从宋斯宁耳侧垂下。
随着祁方焱按揉力度,宋斯宁身子就像那截白绸样,柔弱又无力起伏颤抖。
宋斯宁好像又疼,头恹恹低垂着,嗓子里闷哼声,侧侧身子让祁方焱手更加贴合他身子,睡衣跟着朝下蹭些,从祁方焱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宋斯宁光洁细滑皮肤,继而直蔓延至后背。
“用力点”宋斯宁喘息有些粗,哑声道。
祁方焱蹙着眉头没说话,他从没有那听话过,从小到大对祁军话他都是听耳朵漏耳朵,虽然他对宋斯宁命令心中不悦,但手上力道还是加重些。
祁方焱不是个有好奇心人,但是现在他忽然很想问问宋斯宁,之前他这样难受时候,那些保姆也给他揉吗?
祁方焱感觉肯定不揉,因为宋斯宁跟个刺猬样不让人碰。
那为什就非要让他揉?是就想指挥他为难他?还是真如宋斯宁所说,他不让女人碰,但只要是男人就可以?
祁方焱刚开口想要问,却忽然感觉肩膀沉,宋斯宁头在空中无力晃悠晃悠,最终还是靠在他肩膀上。
祁方焱手上动作缓缓顿住,满腔疑问也全都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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