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不是,你也不能这样不分场合吧?”秦尧红着脸说,“天到晚亲来亲去,他娘都担心你嘴巴秃噜皮。”
“长嘴巴不就是用来做这个?”
“扯淡!”秦尧瞪大眼睛反驳道,“长嘴巴是用来说话!”
“秦尧。”
“干嘛?”
不知道为什,今天飞机颠簸得尤其厉害,会上升会下坠。秦尧脑海中瞬间闪过幕幕坠机镜头,甚至还有被压成肉饼自己。想象场景如此真实,以至于他心跳陡然攀升。
他吃力地吞咽,然后转向苏知远,慌张地说:“苏知远,,耳朵怎特别疼!”
秦尧很少对苏知远撒娇,如果这算撒娇话。
苏知远忍不住笑,于是只手搂住秦尧腰,只手揽着他肩膀,把他按在自己怀里。
苏知远边吻秦尧耳朵,边轻声细语安抚道:“没事没事,习惯下就好,气压变化太大原因。”
但到机场后,他还是会手足无措。因为苏知远买头等舱,有专人引导,还有VIP候机室,跟他之前做得攻略完全对不上。
只要苏知远会不看住他,他就会下意识往人多地方排队,又被苏知远笑着拉回来。
于是秦尧只好像个没长大孩子似,黏在苏知远身边,步不离。苏知远每干步,他就模仿苏知远干步。
处处依赖苏知远,让秦尧羞耻且局促。
苏知远却享受秦尧依赖。
“喜欢你,想亲你……这说可以吗?”苏知远笑眯眯地问。
秦尧直愣愣看他,半晌后,才红着脸小声说道:“可以。”
来到四川后,高云霆朋友已经帮他们把车租好。是辆黑色路虎,还带可开天窗。
苏知远开车,乔木栖霸占副驾,高云霆和秦尧坐在后排。四人正式上路,旅程开始。
最初时候,四周景色平平无奇。乔木栖耷拉着脑袋看向窗外
秦尧注意力全在自己胀痛耳膜上,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苏知远落在他脸颊各处亲吻。
等飞机航行逐渐平稳,他疼痛和耳鸣也缓解不少。他浑身僵,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臊,于是推开苏知远。
“差不多得,别亲。”
秦尧环顾四周,万幸头等舱除他们四个,就只有对夫妻。夫妻俩上机就戴着眼罩,匆匆睡去。
苏知远微微眯起眼睛,玩味地说:“没有你这样过河拆桥。”
就像他不去打工,不去实习,像以前那样靠当跟班拿钱,苏知远也无所谓。但秦尧却很介意,每当苏知远提出这种观点,气氛都会变得很艰涩且僵硬。
头等舱空间很大,皮质沙发舒适柔软。不仅有大屏电视,还可以打牌、按摩。秦尧只在电影里见过,好奇地左顾右盼。
“起飞时候,你紧张话可以拉手。”苏知远在位置上,笑着对他说。
秦尧不服气地嚷嚷:“草,坐过山车时候,都没拉过别人手!”
然而起飞时候,秦尧还是死死拉住苏知远,把他手指都攥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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