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心做成个小盒子,将自己装进去。盒子容不下第二个人,因为他人生也没有其他人需要装。
苏知远从小就觉得,自己人格上确实和别人不太样。他从记事起,就很难被调动起来感情。
曾经听那些爱嚼舌根亲戚提起过,自己小时候因为不说话也不理人,还被父母带去医院检查过自闭倾向。
可他们不知道是,苏知远沉默,最开始仅仅是为引起父母关注。然而得到,只有他们永无止境地互相推诿,彼此指责。
他们如此恨对方,以至于都忘怎去“爱”自己儿子。
每周是保姆带苏知远去医院做康复训练,医生会问他很多问过无数次问题,目就是让他和外界多互动。
湿热舌伸进来,放肆舔舐口腔内每寸黏膜。苏知远又咬又吸,逼迫秦尧吞下他嘴里烟雾,直直灌进秦尧喉咙里,不允许他逃离。
手也在秦尧脊背上下抚摸着,像是要用摩擦产生热度帮他取暖。
秦尧呛得直咳嗽,反应过来后,用力把推开苏知远,眼眶都呛红。
“尝出味道吗?”苏知远问他。
秦尧忍无可忍,他咬紧牙,把揪住苏知远领子,拔高音量大骂道:“你他妈到底想干什?”
也离不开你?诡计多端苏知远。
“不过你这个烟,怎有股水果味道?和爸抽那种不样。”
“因为是女士香烟。”
“女士香烟?第次见,闻着好甜,有点想尝口。”
又来。苏知远想。
但如果父母不在场,苏知远通常都懒得理会医生,而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摆弄拼图。
渐渐地,他也习惯这样生活方式。
他就像是真“病”。
苏知远总是待在别墅二层,个属于自己宽敞卧室里看书。他不被允许随意外出,也不觉得死气沉沉家有什好逛。
他开始享受独处,喜欢封闭空间,反而会把别人热情当成打扰。
苏知远看着愤怒秦尧,没有接话。
“你说俩只是做交易,说不交易,你说行。现在又是让去你家,又是亲,还赖在打工地方,苏知远,你到底想干什?”
“说不上来。”
苏知远句话,瞬间掐灭秦尧怒气。并不是他不火大,而是不知道怎回这句逆天话。
“要不你帮想个理由吧。”苏知远单手抓住秦尧胳膊,力道收紧,沉下目光看他,“为什总想找你。”
跟别人讨抽到半香烟,秦尧是真不知道,自己说出来话很暧昧吗?
苏知远看向秦尧,两人虽然躲在屋檐下,但是今天风实在太大,仍旧吹进来些雨。
秦尧T恤很便宜,又薄又透,沾点水就皱巴巴紧贴着身体。透露出点肉色和身体轮廓,胸前两点因为冷风激凸着。
下秒,苏知远手搂住秦尧腰。手掌滚烫温度贴在冰冷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
嘴唇突然片温热,秦尧猛地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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