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远看着他沉默
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昨天那个人，是你前女友吗？”
秦尧浑身
震，但还是乖乖回答说：“呃，是
，高中时候女朋友。”
“你忘不她？”
秦尧微微皱眉，然后低头看向自己腿缝之间。那片最柔软皮肤此刻居然片熟红，可怜兮兮地肿着，几乎被蹭破皮。他摸摸，居然还有点滚热。
昨晚自己喝醉后到底做什
？
这个位置怎会……
秦尧眼神发直，脑子就像是纷繁错杂毛线球，找不到首尾两端。
从浴室里出来时，秦尧拿条毛巾，胡乱地揉搓着他那头短发。
穿着衣服时候看不出来，苏知远身材居然这好，比秦尧自己还要结实点。
不是像秦尧那种靠打工练出来精瘦，苏知远是经过系统训练，腹肌整整齐齐码着。因为骨架漂亮，却也不会显得很壮。
奇怪，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怎？”苏知远半开玩笑地问，“好摸吗？”
秦尧有点脸红，但为不输气势，他没个正经地在苏知远胸口和腹肌上乱摸几把，“嘿嘿，好摸。”
内事情。
“不用。”苏知远摇摇头，“是那帮人先拿你开玩笑，玩笑有点开过，他们让
跟你说声对不起。”
秦尧表情顿时凝固，动动嘴唇，却终究是没说什。他尴尬地摸摸后颈，盯着地面出神。
“没、没事。”
“先去洗个澡吧。”苏知远提议道，“昨天没法给你洗澡，身上还都是酒味。”
苏知远叫宾馆早餐服务，七八盘各种中式、西式餐点摆在桌子上。
“来，吃点吧。”苏知远下巴抵着交叉双手，笑眯眯地对秦尧说。
“谢谢学长！”秦尧刚长出来脑子又瞬间憋回去。
虽然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进食，但秦尧还是没什胃口，稍微动两筷子就放下。苏知远正在往烤面包上浇蜂蜜，看到他不吃，于是问道：“还是心情不好？”
被苏知远看出心思，秦尧有些坐立不安，便找借口说：“只是不饿。”
在苏知远凝滞目光中，他转身进浴室。
等开水，热气渐渐氤氲在淋浴房里，秦尧突然总算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等等，学长既然有腹肌，为什去动物园那时要摸自己？
还摸得那缠人。
还没等他想明白，腿根突然阵刺痛。
秦尧想到自己浑身酒臭味跟学长睡张床上，就尴尬不已。
他手忙脚乱下床，然而脚刚沾地，就感觉膝盖软得像滩烂泥，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坠。苏知远赶紧扶他把，没让他膝盖和地板亲密接触。
“怎？没事吧？”
“哈哈。”秦尧强笑道，“可能还是没彻底醒酒。”
秦尧直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按在苏知远胸肌上，入手片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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