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杀个人。
系统在旁边惊心胆颤地看着他,青年状若癫狂,
“啊——!!!”
他倒下去时候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也算是真正死不瞑目。
他血液渐到季绵脸上,但他却浑然不觉,甚至都没有多看眼地上尸体,直接又走到执行侩子手面前。
侩子手脸上没有丝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个木偶,但是季绵却半点没有察觉不对劲。
他嘲讽地轻笑两声,低声道:“你杀他。”
副帅脸见鬼表情,明明青年身形消瘦,看着也并不像是有多大力气模样,他这个在战场上打过滚人,按理说,怎都不应该会害怕他。
但是在这刻,他就是感觉到灵魂深处传出来恐惧。
他都说不出来半句硬气话,直接倒退两步,想要往后面躲,不过因为太过于慌张,他没有走两步就摔倒,然后那柄长剑剑尖就抵在他脖子上。
副帅身体都在颤抖,磕磕绊绊地开口解释:“嫂子……嫂子,也不能全都怪啊……就只是举报下,伪造证据……”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说有道理,语速快些:“虽然提供证据,但是最终牧哥处理结果也不是能决定啊!!!”
真凶。
他们都欠牧挣条命。
既然如此话,那他替牧挣讨回来好。
偌大广场里,青年慢慢站直身体,脸上没有多余表情,看上去和平时牧挣般无二。
他静静地看着台下所有人,眼眸里空荡得甚至都有些吓人。
“他明明是无辜,你却杀他,以正义名义杀他。”
他手起剑落,于是侩子手人头也跟着落地。
他把之前听到,说牧挣是个汉*,罪有应得人找出来,唇角动动,但还没有发出声音,两股令人心惊血泪就从他眼角滑落下来。
“你,”他哽咽着,缓声艰难说,“你说他是汉*。”
青年身体细细地颤抖着,边哭,边恨意滔天地问:“你凭什这说他,就凭他当初都是为你们做下妥协?”
他实在是太过慌张害怕,完全没有想为什季绵当着这多人,都已经嚣张成这样,却没有任何个人上前来阻止他。
季绵也没有注意到,周围人好像在瞬间已经变成个个没有感情人偶。
“不,”季绵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哑声开口,“你害他。”
“不是不是——不是——”
副帅害怕得身下失禁,他下意识地想要逃,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跑,长剑就下子抹断他脖子。
慢慢地,他自然下垂手旁边空气出现水波纹样波动,然后把通体漆黑长剑出现在他手中。
随着这把剑出现,这方天地间空气都好像出现丝微不可闻悲鸣。
就像是有什东西在恐惧样。
但季绵恍然未觉。
他只是拎着长剑,剑端在地上拖出“赤赤”作响火花,缓缓走到副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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