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严肃些:“怎绵绵?受欺负?”
难受是因为牧挣为这些人做那多,到头来他身体差成这样,却还是要忍受这些人莫名其妙各种猜测。
恐慌是因为,他总觉得好像所有切都在告诉他,牧挣生命轨迹好像并没有得到什改变。
他只要这想,整颗心脏就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加快脚步往家里面走。
自从牧挣把江城大权给交出去,他们就从之前那套小洋楼搬出来。
虽然小洋楼也并不算是太过张扬,如果牧挣开口还是想要住在那儿,组织上肯定也是会同意,但是季绵和牧挣两个人都致觉得还是搬出来比较好。
那人顿时话都说不清楚,磕磕绊绊道:“少,少帅夫人?!!”
他脑袋里疯狂地回想着,自己刚才到底说些什要命话,朝着季绵尬笑:“那个……那个,刚才都是胡说……”
“是吗?”
穿着长衫,看着身书卷气息季绵眸光冷冷地看着他,轻声反问。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牧挣呢?”
“他之前不是带头给洋鬼子投降吗?这还不算是汉*?当时骂他人可多,后来突然就洗白。”
“你说这个也记得,侄子他们学校里同学,最开始在街上四处演讲骂他来着,后来突然就开始帮他说话。”
“……诶,上面那些人手段,你怎说得清楚……”
“要说啊,不是说牧挣前几年时候身体就不怎好吗?这就是老天爷给他报应!!”
也算是真正开始新生活。
季绵回去时候,牧挣正在厨房里炒菜,听到他开门声音往外面看眼:“回来?”
“洗个手,吃饭。”
季绵抿着唇没有应声,男人有些疑惑地准备出来看眼,然后在下瞬间,他小妻子就从后面抱住他腰。
这姿势充满依恋,牧挣挑挑眉,转过身看,嚯,小妻子眼眶都红。
“你们刚才话,听得很清楚。”
季绵加重语气,“之前就已经解释过,牧挣当时所做切,都是基于江城现状,迫于无奈才做出选择,几位说他是汉*,说他现在身体不好都是报应。”
他带着显而易见嘲讽嗤笑声,“你们有没有想过,他现在身体不好,都是之前打仗身体落下病根。”
说完,他都不想再看到后面那些人反应,直接转身就走。
但在回去路上,他越想,越觉得心里面难受和恐慌。
季绵听得火气都上来,盯着那几个人。
他们中有人很快发现季绵,悄咪咪地伸手在正在高谈大论“报应”玄学同伴身上戳下。
后者有些不满地扭头看他:“做什?这有什不能说?且不说他牧挣已经下台,就是还是当权者。这也都是说实话,又不是诽谤他——”
那人有些头疼,直接示意他扭头看,然后后者转身就对上季绵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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